才是我想到了,之前我外祖家可是送了许多船的货,多数是从南边种植收购的棉花。”

    “西北的士卒手里有钱,想来这么多的东西,多半是成了棉袄运到西北去了。”

    长枫插话道:“小公爷,顾二哥哥,你们这么一说,那在北边打起来,岂不是事半功倍?”

    顾廷烨笑道:“长枫,那就要看北辽舍不舍得给士卒配发保暖的棉衣了。”

    众人正在说话的时候,

    “崩崩!”

    外面传来一阵动静。

    因为隔着门帘,响声并不是很大,但也让众人听出来,是积英巷附近有人家在放炮仗。

    下午下学,

    归家途中,

    徐载靖随口问道:“青云,中午时分是哪家在放炮仗?”

    “回公子,是不远处的一户人家,听闻北方捷报,放炮仗是与国同贺。”

    徐载靖颔首。

    回到勇毅侯府,

    天色已暗,

    换了身衣服的徐载靖来到了母亲的院子。

    “五公子来了。”

    院子里有小女使通传道。

    待徐载靖穿过棉帘进到屋子里,正好看到哥哥载章将一封信放到身旁的桌几上。

    徐载靖朝着母亲嫂嫂躬身一礼后,朝着椅子走去,道:“哥,怎么了这是?”

    载章将身边的信递给了徐载靖:“小五你自己看吧。”

    徐载靖接信展开,一目十行的看完后,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肃重了。

    将信纸放到一旁桌上后,徐载靖轻叹一口气。

    只要打仗,不论输赢都是会死人的。

    勇毅侯世子徐载端,虽然在西北的冰天雪地里打了场胜仗,但身边也有亲信尉校战殁在了军阵中。

    “母亲,大哥的意思是,让咱们府上派人去一趟相州汤阴,慰问一二??”徐载靖问道。

    孙氏点头:“朝廷虽有恩赏抚恤,但不知什么时候能送到,这都腊月了,咱们送些碳火吃食银钱衣服总是好的。”

    载章道:“母亲,那我就请几日假,带人去吧。”

    孙氏摇头,看了徐载靖一眼。

    徐载靖道:“母亲,我也跟着哥哥去一趟。”

    孙氏又摇了一下头,看着一旁的谢氏说道:“大郎家的,我的意思是让代哥儿跟着他俩也去一趟。”

    “啊?”谢氏惊讶的站了起来。

    华兰愣住,看了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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