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姐儿被寿山伯夫妇扯着去了别处,新婚的黄青越夫妇二人则挽着手,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进屋了,亮起了蜡烛。

    黄青越看着摆在托盘里的新衣服,呲牙笑了起来。

    挥退了女使,顾廷熠亲自上手将衣服拿起来,道:“官人,来试试,看合不合身。”

    “好。”

    “荣妃娘娘诞下一位皇子,娘子可知道了?”

    “嗯。下午就得到喜报了。”

    “唉!”黄青越叹了口气。

    “官人,怎么了?”顾廷熠笑着问道。

    张开双臂的黄青越道:“之前一直听闻,靖哥儿他和殿下关系极好,但我没想到这么好。”

    顾廷熠笑了笑:“官人为何这么说?”

    黄青越此时依旧有些感慨,摇头道:“我今日听袍泽说,去荣妃娘娘那儿之前,靖哥儿和殿下两人抱着摔了几下。”

    正给黄青越系腰带的廷熠一愣,疑惑道:“摔跤?和殿下?”

    “嗯,靖哥儿还一把将皇子殿下撂倒了。”

    “天爷啊!”顾廷熠感叹了一下,继续将腰带系好。

    随后,顾廷熠后退了一步,上下扫视着身前穿着新衣的官人,笑着点头道:“靖哥他自小就经常被皇后娘娘召进宫,自然和殿下熟络。”

    黄青越震了震衣袖,心情不错的说道:“熟络是熟络,但是殿下和靖哥儿动手嬉闹,便是另一回儿事了。”

    伸展了一下胳膊,黄青越道:“母亲说的很对,娘子手艺就是好。”

    顾廷熠笑了笑。

    看着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容逐渐消散的黄青越,廷熠道:“官人,怎么了?”

    黄青越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之前文绍表哥,当初要不是舅妈和大表嫂作妖,好好的一个伯爵府也不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官人,你麾下也多是骑军,就没想过将袁家亲戚调过来?婆母她平日里虽时常微笑,但我看得出,她老人家还是挂念舅舅的。”

    “娘子,我之前就和舅舅提过这事儿,舅舅他不过来。”

    廷熠疑惑道:“为什么?”

    黄青越叹了口气:“舅舅说,当年袁家出事之后是徐侯伸出援手,不计前嫌的为他谋前程,报功劳,他不能忘恩负义。”

    看着廷熠疑惑不解的样子,黄青越笑了笑:“娘子,你还是太天真了。当初袁家的名声那样了,还是被陛下严厉申饬,便是舅舅立了功,徐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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