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冬后没什么大雪,阳光照射之下让地面温度尚可。

    瞧着地面被白雪覆盖,最下面的雪却已经化了,人畜踩上去,便是一个个黑色的脚印。

    通常还会有雪水沾到鞋子是上,冷风一吹脚就觉得十分寒冷。

    假如没有除雪,只消一夜地面上的雪水就会被冻起来,。

    当然,一路上的街道两旁,也有人家趁着雪小扫雪的,也多是自扫门前雪。

    能把帮别家打扫地面的,也多是用模具堆雪狮缺雪的。

    也会看到一帮京中孩童戴着用料各异的护耳,拿着雪夹子夹雪球打雪仗。

    待徐载靖和兄长到了曲园街,就看到干净的侯府大门口,多了两尊活灵活现的雪狮子。

    进门到了跑马场,

    徐载靖看着从木屋中走出的殷伯,道:“师父,阿兰和寻书他们俩呢?”

    殷伯嘶哑着说道:“他们俩带着小厮除了雪,又去附近的侯府故旧院子转了,看看有积雪多的屋顶就帮着打扫一二,省的把屋子给压塌了。”

    “唔!很不错!值得多赏一个月的月例。”

    雪后几天,

    入了腊月,

    因为化雪的原因,天气比之前还要冷。

    徐载靖早晨穿甲胄的时候,更像是在身上披了一件冰衣,寒意透过衣服就渗了进来。

    有时早晨骑马,脸上没有面罩护着的地方,风一吹就被冻的生疼。

    练习弓箭,更要十分小心的给强弓‘热身’,有时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把强弓给损坏了。

    这日,

    跑马场边木屋前,

    灯笼旁,

    ‘哚’

    沉重的精钢槊鐏被顿进了冻硬的土中。

    身上甲胄微微冒着热气的徐载靖翻身下马,一旁的小骊驹身上同样白气蒸腾。

    云想笑着将温水葫芦递给了徐载靖,阿兰和青云则忙着将小骊驹身上的鞍鞯卸下来,然后盖上吸汗保暖的毯子。

    一股温水进肚子,徐载靖舒坦的呼出了一口气。

    一旁的云想看着徐载靖的拿着葫芦的手,无奈道:“公子,您手上的手套脱下来吧。”

    “唔?怎么了?”徐载靖疑惑道。

    云想比划了一下,道:“这边又开线了。”

    闻言,徐载靖反转手掌看了看手刀的位置,只见兔皮的手套,此时已经露出了皮肤。

    熟练的摘下手套,徐载靖扔给云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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