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匣中静静躺着的一根分量极重的金簪,徐载靖笑了笑,自言自语道:“瞧着姐夫是想要个闺女了。”

    旁边的青草说道:“公子,这样重的簪子,戴在头上怕不是会压的慌。”

    徐载靖笑着点头,合上木匣后递给青草,道:“放库房里吧。”

    七月初,

    过了处暑节气,

    虽然中午前后依旧炎热,但一早一晚却变的稍稍凉快了些。

    徐载靖每日下学,可以看到街面上有售卖磨喝乐、谷板和水上浮等各种玩物的摊子。

    叫卖声不绝于耳。

    也会不时遇到拉着木料或竹子的平板马车。

    马车上的这些料子,多是高门大户用来建造乞巧楼的。

    有些人少的街巷中,还会有手里举着个荷叶,疯跑欢笑的孩子。

    这般景象,持续了三四日。

    七夕前夕的这天,

    一早,

    秋雨就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驱散了不少空气中的闷热。

    不少树叶随着秋雨落下,一眼看去,多了很多秋天的气息。

    大相国寺附近,

    风景更是极佳,

    在高处放眼看去,烟雨朦胧中,深色的亭台楼阁在雨中若隐若现。

    一处阁楼中,

    随着脚步声传来,

    凭栏而立看着风景的青年,转头朝着楼梯口看去。

    上了阁楼的僧人,看到青年后合手一礼:“见过师兄。”

    那青年点了点头算是应下,道:“送信让我前来,是有什么大事儿?”

    僧人重重点头,道:“台里传来密信,说大周皇子成婚之日,可能有大事发生!还请师兄见机行事,或可立下不世之功!”

    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出身贝州的张士蟠。

    “不世之功?”张士蟠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前些日子,你们被吓的如同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今日居然和我说,我能立下不世之功?”

    僧人双手合十,低头道:“师兄,惶惶不可终日,这句话重了些!我等不过是心有担忧,后来适时蛰伏而已。”

    张士蟠不置可否的看着外面的雨景,淡淡道:“会有什么事儿,说清楚些!”

    僧人道:“师兄,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

    抬头看了眼张士蟠的表情,僧人继续道:“台里密信说,当日如何行事,全在师兄如何决定,并无强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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