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弘文闻言,立马有些不好意思:“啊?祖母您您说这个干嘛,孙儿没”

    “虽不容易,但并非全无可能!”贺老夫人又道。

    贺弘文嘴角忍不住上扬,又看了眼贺老夫人。

    “如今咱家主脉,在官场上只有一人,瞧着过几年也要荣休了,到时不知道何人庇护咱们。”

    “要是弘文你能和盛家姑娘成亲,有盛家的亲戚在,瞧着长柏读书的模样,将来定然有所成就,这样以后我也就放心了。”

    听着贺老夫人的话语,贺弘文点了下头,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祖母,她上面有四位兄姐还没议亲,轮到她,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诶!”贺老夫人摆手道:“弘文,此言差矣!等三个月后会试,科举有了结果,男孩女孩们议亲很快的。”

    “说不准一年两年就全嫁娶了。”

    贺弘文笑了笑。

    一旁的贺老夫人看着孙儿,心中那句‘感觉盛老夫人略有些着急’,却没有说出来。

    傍晚,

    时辰并不算太晚,

    但天色已然暗了下去。

    回家的路上,

    徐载靖驻马在一座桥上,朝四周看去。

    值此时节,已经是城内运河的枯水期,有的地方河床都已经漏了出来。

    没了运力最大的水运,汴京城内的各种东西,和往年一样,价格也在逐渐升高。

    徐载靖身边的青云,也朝着河道看了眼,道:“公子,听说下个月就要征召民夫进城清淤了呢。”

    “嗯!农闲时节,也就是这两三个月。”

    说完,徐载靖轻磕马腹,驭马过桥。

    到了曲园街,

    勇毅侯府大门前,两盏大灯笼此时都点亮了。

    披着大氅的徐载靖,迎着北风呼了口气,隐约之间可以看到白气出现。

    忽的,

    徐载靖目光一凝。

    随后,徐载靖侧身敲了敲车厢。

    穿着冬衣的青草,撩开车窗帘好奇的看了出来:“公子,怎么了?”

    徐载靖一抬下巴:“瞧着站在门口的,像是你弟弟。”

    “啊?”青草一脸惊讶。

    晚些时候,

    徐载靖都用了晚饭,

    青草这才板着脸回了院子。

    看着青草的脸色,云想和花想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

    云想道:“青草姐姐,公子特意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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