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又听不到。”

    看着没说话的自家姑娘,抱岫继续道:“姑娘,你和徐家五郎认识的时间,可比柴家、荣家的贵女早很多.”

    海朝云笑着摇头:“认识的早又如何?认识的早,就一定要成亲么?”

    “再说,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自己做主的?”

    “前两日,我还听你一直在说齐家小公爷,今日怎么换成徐家五公子了?”

    抱岫笑了笑:“姑娘,我感觉这两家都挺好的。”

    “你还选上了!”注涧无奈摇头。

    海朝云看着抱岫,道:“就像你说的,以后这种事儿,也就是在咱们这个屋子里说说!”

    “在外面可不能这么放肆,不然”

    “姑娘,奴婢晓得。”抱岫正色道。

    海朝云点了下头,走到旁边拿起一个刺绣的绷子,细细的描了描花样。

    “世家大族的女儿,婚事本就自己做不了主!情之一事上,姑娘们定要守住本心,用上十二分的慎重!”

    “不然.”

    想着之前良师的谆谆叮嘱,以及说的一些例子,海朝云深呼了口气。

    “但,有海家在,姑娘们也无需太过忧虑。”

    想到之前良师后面的这句话,海朝云又微微一笑。

    海家女子学堂,在汴京中很是闻名。

    原因便是,

    里面的女先生会把很多宅院里的事情,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学堂里的姑娘们听。

    说是驯服也好,说是内心自洽也罢。

    反正以后姑娘们嫁了人,晨昏定省、礼宾待客、相夫教子,什么事情都很是周到。

    碰到刁钻的婆婆,无论婆母怎么刁难,姑娘们都有种‘不动如山’的感觉在。

    这种‘不动如山’不是木头一般的委屈小媳妇。

    而是‘我做了我该做的事情,你说的这些话我也不在意!但我担心,你气坏了自己’的淡定。

    平常婆媳斗法也就罢了,

    要是婆家做的过分,

    海家陪嫁去的黄风驹也不是摆设。

    而且,相较别家的姑娘,海家姑娘还有一份保障或者束缚,至少主脉这边有。

    那就是,做海家的女婿,要保证以后不纳妾,除非四十岁都无后。

    之前,

    海朝云去寿山伯黄家做客,

    廷熠的两位嫂嫂也是去了的。

    海家主君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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