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京中的闲汉来刘楼报信,说是有贵人骑马出城,还进了河边的民夫营地。”

    “小人感觉有些不妥,便赶忙通传,这位便带着小人们赶了过来。”

    “营中米肉盐糖等东西,是怎么出去的?买了多少银钱?”曹议继续问道。

    “咔!”

    何灌稍稍拔出了一节腰刀。

    “不说?”何灌面带笑容的问道。

    之前何灌在白高的时候,手上的人命可是不少,只是问了一句,马家亲随便不敢看他。

    徐载靖沉声道:“这位出身西军斥候,最擅长的就是给敌军用刑,以最快速度获得情报,你们要试试么?”

    “不敢,不敢!小人们不敢隐瞒”

    说着马家四个亲随朝着马纰磕了个头。

    片刻后,

    马家亲随便竹筒倒豆子,全都招了出来。

    副指挥使马纰卖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都被营中的甘滴甘指挥使卖了。

    何灌道:“他人呢?”

    马家亲随:“回大人,小人听说这两日甘指挥使心情不佳,可能是在外室的小院儿中。”

    赵枋摇头,从交椅上站起身:“孤没时间等他,曹议你派人去将人捉来,按照军法,就在此处明正典刑。”

    “是,殿下!”曹议躬身拱手应是。

    说完,赵枋迈步朝坐骑走去。

    看着赵枋的牛皮皂靴从眼前经过,跪在地上的副营指挥使,暗暗的松了口气。

    忽的,

    赵枋停下脚步,指着跪在一旁的副指挥使马纰,道:“扒了他的衣服,一件不剩!等会儿一起处置。”

    “是,殿下!”何灌躬身道。

    “营中所缺之物,限他们两家,下午前补齐。”

    说着,赵枋翻身上马,和徐载靖一起朝营外奔去。

    还没到门口,后面的厢军便大声喊道:“陛下万岁!殿下千岁!”

    赵枋头也不回的继续朝外奔去。

    走了一会儿,

    看到赵枋放缓的速度,整个骑军队伍纷纷也慢了下来。

    “靖哥,你知道孤为什么这么生气么?”赵枋呼出一口白气,侧头看着一旁的徐载靖道。

    “殿下仁心,不忍见士卒子民为国效力,却被人苛待,也无法忍受军中将校,倒卖物资。”

    徐载靖说道。

    赵枋点头,看着沿途的汴京街景,道:“有靖哥所说的原因,还有就是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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