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正好睁开眼睛的平宁郡主,看着齐国公的表情问道。

    “哦!我在想,此事要不要告诉元若。”

    平宁郡主闻言,深呼吸了一下后说道:“会试在即,还是别告诉衡儿了,省的他分心。”

    “也好!”

    晚些时候,

    用了晚饭的齐衡,和不为一起沿着游廊朝自己院儿走去。

    国公府富贵,平宁郡主也疼惜独子,

    所以通往齐衡院儿的游廊两侧,此时都被门扇给封了个严实,用来抵挡寒风。

    “元若。”

    听着身后齐国公的呼喊,齐衡回头看了过去:“父亲?”

    “边走边说。”齐国公笑道。

    路上,随口问了齐衡几句学业上的事情。

    很快便来到了齐衡院儿。

    “不为,去端碗热汤来。”齐国公摆手道。

    不为应是而去。

    齐衡看的明白,知道是齐国公借故让不为离开。

    “父亲,您这是.?”

    “元若,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几句话。”齐国公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道。

    “哦!”齐衡点头,心虚的朝着书架、书桌方向看了一眼。

    齐国公心中有事儿,倒也没注意去看齐衡的神色。

    沉吟片刻后,齐国公道:

    “虽说元若你便是没有功名,以后前途也差不了!”

    “但,不管你有什么事儿,都要以学业为重!你母亲她心里憋着一口气呢!”

    “只有你金榜题名了,你母亲心里才会高兴!她高兴了,你才能心想事成。”

    自认为事情干的很严密的齐衡,笑着点头:“父亲,儿子明白。”

    齐国公背着手,就着明黄的烛光,又看了看齐衡书房中的字画,点头道:“这就很好!”

    说完,

    齐国公环顾四周,感觉齐衡的书房中,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一时也说不上来。

    摇了摇头,将心里的念头摇散,齐国公道:“明日还要早起,别学到太晚,伤了眼睛。”

    “是,父亲。”

    齐国公点点头,迈步朝外走去。

    时光如梭,

    转眼之间便到了腊月。

    十一月下旬的时候,运河清淤的民夫,便已经离开汴京回了老家。

    那段日子里,京中还有两个消息,一个是某马家子弟被族谱除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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