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靖无奈的样子,卢泽宗继续问道:“义兄,京中高门众多,你心中可有中意的贵女?”

    “宗哥儿,你问这个干嘛?”

    “嘿嘿,要是义兄你心中有中意的.若有人家请托到祖母那儿,她老人家也好应允或拒绝不是!”

    徐载靖摸了摸卢泽宗的脑袋:“人小鬼大!”

    说着快走了几步。

    卢泽宗赶忙追上:“义兄,咱们兄弟之间都不能说么?”

    “嗯!无可奉告。”徐载靖笑道。

    “啊?”卢泽宗哀叹了一声:“义兄,你和我说说呗!你就告诉弟弟是文官或武官家的就行!弟弟保证不追问!”

    听到此话,徐载靖停下脚步,上下扫视了一眼卢泽宗。

    “义兄,你这么看我干嘛?”卢泽宗眼神飘忽。

    徐载靖一撇嘴:“你可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哥!”

    卢泽宗闻言,一下呆愣住。

    徐载靖则背起手,摇着头朝屋内走去。

    片刻后,卢泽宗赶忙追上:“义兄,我.我没有,你瞎说!弟弟对你可是忠心可鉴呀!”

    “哼——”徐载靖笑了一声,进到了屋里。

    明月西垂,繁星点点。

    内城,拓西侯府。

    后院某位贵女的闺房中,此时一整支依旧亮着蜡烛。

    屋内。

    “啊—哦—”

    坐在桌边有些发困的姑娘打了个哈欠。

    “姑娘,您都这么困了,就上床睡觉吧!”有女使轻声道。

    “胡说!我哪里困了!啊—哦—”说着,那贵女又打了个哈欠。

    一旁的女使无奈的叹了口气:“许是小公爷在侯府喝醉了酒!您睡一觉明日早晨说不定消息就送来了呢!”

    “聒噪。”桌边的贵女轻声道。

    贴身女使浑不在意的捂着自己嘴:“那奴婢不说了。”

    “姑娘,要不奴婢帮你卸了钗环,换了衣服?这样也不耽误您继续等。”

    “唔——来吧。”

    “是。”

    于是,屋内安静了不少,只有女使们干活的淅淅索索的动静。

    无声中,蜡烛便烧的只剩下三分之一。

    看着趴在桌上贵女,两个贴身女使小心的将其挪到了床榻上。

    “唔?还没消息么?”挪动时醒过来的芝姐儿迷糊着问道。

    “没呢!”

    “哦”芝姐儿在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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