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侯.不对,应该是国公,以及诸位,还请平身吧。”赵枋笑道。

    “多谢殿下!”

    徐明骅捧着圣旨,在孙氏和载章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子。

    待徐明骅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脸上满是发自真心笑容的赵枋,笑着侧过身子,从香案上拿起了另一道圣旨。

    看到赵枋的动作,

    厅中的所有人再次跪倒在地,

    因为之前演练过,所以这次徐载靖跪在了赵枋面前不远处,徐明骅、孙氏等人则跪在了徐载靖侧前方。

    “徐家嫡子徐载靖接旨!”

    “臣在,臣接旨!”

    徐载靖跪在地毯上,朗声回道。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朕闻乾坤立极,必资戡定之功;社稷垂统,允赖股肱之佐!

    惟天辅德,惟臣显忠,咨尔忠勇,实兼斯道。

    “.”

    “昔在储宫,屡匡危难。五护朕之元子于险急之间,义感金石,忠逾性命。此家国一体之诚,朕未尝一日忘怀!”

    听到‘五护朕之元子’的话语,徐明骅眼中满是迷惑的看了眼孙氏。

    孙氏也是一脸的茫然,她知道的只有四次而已。

    “迩者西陲不靖,白戎跳梁。”

    “.亲冒矢石,乃先登陴,扬我军魂;贺兰山前.覆其巢穴。”

    “复有贝州奸宄窃发.尔明察秋毫,旋踵而定,弭巨患于未萌,护兆民之资财尔功其懋焉!”

    “尤有可言者,今金明池剧变,楼船倾覆,群臣危于深水。尔奋不顾身一举救赎中书、枢密、台谏及各勋臣数十人于必死之地。”

    “此一举,非独活诸臣之性命,实存朕之股肱,保朝廷之元气,其功在社稷,德泽普天!”

    “故今特旨,应晋尔爵为卫国公!”

    “然,翌日,逆竖猖狂,甲胄之士竟为豺狼,犯阙禁中,刀兵迫于眉睫,朕与皇后、皇子几陷于必死之地!”

    念到此处,赵枋深呼吸了一口气。

    看了眼徐载靖后,继续朗声念道:

    “惟卿!擐甲持刃,转斗重围,血染金革,格杀无算,直抵朕前,以身作盾,护龙驭于既危!”

    “朕之阖家性命,宗庙神器,得以再安。此功非止于救驾,实乃再造乾坤,重安日月!虽莽、卓之祸,亦不过如是。卿能定之,非天赐汝于朕,而何?”

    “夫功冠古今者,赏超常典;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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