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载靖侧眼看着柴铮铮:“怎么,你不信?”

    柴铮铮微笑摇头:“我就是有些好奇,大姐夫他怎么今早就知道了青草的事情。”

    “若是官人你同大姐夫说的,那大姐夫不该后面才追来咱家。”

    徐载靖深呼吸了一下,低声说道:“大姐夫是太子身边的亲信官员,之前在金明池有些衙门又出了那么大的纰漏”

    “嗯。”柴铮铮点头,示意徐载靖继续说。

    “所以,前两个月开始,大姐夫他就开始兼着皇城司、戎机司两个衙门的差事了。”

    “啊?”柴铮铮目露惊讶:“那之前和官人你交好的兆主事?”

    “大姐夫只是兼着而已,平日里查看衙门的各项公文,主事的还是兆大哥他们。”

    “哦!”柴铮铮点头。

    “太子妃诞下皇孙,早晨大姐夫进宫后才开始查看公文,结果就看到了咱家的事儿。”

    “许是这两月看到的公文内容,太过残酷无情。”

    “各种阴险毒辣无所不用其极例子摆在那里,大姐夫看得多了,忧虑咱家的安危,总是要来训.提醒一下我的。”

    柴铮铮闻言微微一笑,正色道:“大姐夫进咱家门之后,我觉着,他看我的眼神都有些责怪的味道呢。”

    “大姐夫责怪的对,是我有些欠考虑了,没有多想青草她对官人你的安危有多么重要。”

    徐载靖听着柴铮铮的话语,摇着头道:“和你没关系,所有事情都是我开的口做的主。”

    “我若只是个侯府嫡子,新科进士,走到中枢还要十几年,青草她自可以出府挑选夫婿!”

    “可如今她的公子是皇帝太子的亲信、皇后视若子侄的大周超品郡王、日日行走在皇城中枢之中!”

    说着,徐载靖心中浮现出了兆泰峰和小桃的身影以及两人的关系。

    “我以为咱们郡王府不倒,没人敢打青草的主意,只想着让她以后能有个幸福快乐的日子,却也漏想了这些年来,她跟在我身边的情绪变化”

    说着,徐载靖自责的叹了口气。

    “官人,我明白。”柴铮铮继续摩挲着徐载靖的耳垂说道。

    忽的,柴铮铮轻笑了一下。

    看着徐载靖疑惑的眼神,柴铮铮道:“官人,此时我有些后悔搬府别住了。若是咱们住在婆母和嫂嫂们跟前,只要禀告婆母,婆媳妯娌们商量两句,定然比咱们俩乱来的好。”

    徐载靖微笑点头:“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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