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孙氏用了晚饭,徐载靖这才带着夫人们离开国公府。

    游廊下,

    众人在灯笼光中朝外走着。

    柴铮铮挽着孙氏,荣飞燕挽着谢氏,明兰和大姐姐华兰一起在最前面走着。

    徐载靖和载章在落在了后面。

    “三哥你想外放?”徐载靖略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家兄长。

    载章颔首:“是,河北东路棣州有个司理参军的官职”

    徐载靖摆手低声道:“三哥,还是算了吧!我在京中给你谋个职位。”

    “父亲带着大哥在西北,我和铮铮她们分府别住,你要是再带着华兰嫂嫂赴任,母亲跟前就没人了。”

    载章:“我也知道,但兴代和兴仲他们在母亲跟前,我在不在的,倒也没什么。”

    “诶!”徐载靖摆手:“孙子和儿子怎么能一样。”

    载章低声笑道:“如何不一样?”

    徐载靖眼神明亮的看着载章:“三哥,母亲是因为我们兄弟,这才疼爱兴代他们的。”

    “而且”徐载靖看了眼绕着灯笼飞的飞蛾道:“陛下雄心壮志,将来北方说不定会乱起来,到时我可能也要带兵离京!虽说棣州远离前线,但”

    “三哥你先在京中历练一二,也算帮我和大哥在母亲跟前尽孝!更何况,华兰嫂嫂她还要生二胎,你离开了,她身边没人总是不好的。”

    “等北方事情结束,将来不愁没有去处的。”

    听着徐载靖的话语,载章心中丝毫没有不舒服,只是轻轻点着头:“也好。”

    兄弟二人说着话,快走了两步后,追上了孙氏等人。

    深夜,夜凉如水,

    郡王府,荣飞燕院儿。

    浴房内亮着明黄色的灯烛。

    帐幔被人撩开。

    头发被汗浸透的荣飞燕,迷迷糊糊娇软无力的躺在徐载靖怀里。

    徐载靖抱着荣飞燕走到了浴桶边。

    单手试了试水温后,徐载靖直接抱着人跨进了浴桶中。

    坐下后。

    “哗啦!”

    猛然间进了两个人,浴桶里的水朝外漫去。

    “呀——”

    被温水一浸,荣飞燕一下清醒了过来。

    “官,官人,我我自己洗。”

    徐载靖侧眼看着肩膀上的齿痕,摇了下头,说道:“不行!”

    荣飞燕也看到了自己留下的齿痕,脸颊瞬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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