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们必须接受一个和我们隔着时间的故人。”

    解雨臣感受着手底下软软的,热乎乎的在撒娇抱着他手的猫,眼里有着浅浅的笑意。

    他记得,他死的时候,白栀好像没有那么伤心。

    不是真的因为不伤心,而是将伤心都堆积起来。

    她要自己一个人,在无人照看的时光里,将难过慢慢平铺开来,独自品尝。

    “是我们对不起她,不是吗?”

    现在的她,早就被时光重新塑造过了。

    刻在骨子里,改不掉了。

    解雨臣偏过头去看张起灵,也能找到很多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栀子很正常很优秀不是吗?”

    张起灵看着那只猫,看着解雨臣的脸,再一次,恍如隔世。

    “她不爱你,但是她能利用你。”

    解雨臣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那又怎么样呢?不是我先送上去的吗?

    她现在那么小,要是懂爱恨,那么我才要疯呢。

    至于利用,我现在本来就是帮解家做事,她用我,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

    其实也就说的好听,脸上挂着笑。

    内里,已经是汪洋大海了。

    张起灵就那么看着他,默默无言。

    就好像最开始来到解家的那两年一样。

    沉默,但是可靠。

    爱情,真是难懂的东西。

    白栀躺在床上,看了屋顶两秒,就闭上了眼睛。

    困了,脑子都不转了,睡觉了。

    至于什么解家解两,她不想管了。

    她需要休息,好好休息。

    可是,等到祭祖的那一天,白栀又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白栀,在拜,白栀。

    白栀在最前面,身后是解梁和她的两个哥哥,所以,他们谁都没有看见,白栀看见那些牌位时的惊恐。

    白栀,解雨臣。

    解家为数不多的,她不能研究的隐秘。

    她总是觉得,她见过的那些事情里,有一双隐形的手,在掌管解家。

    而现在,她窥探到了那一丝不对。

    解雨臣也是托了名分的福,站的比较靠前,至少解九爷还在后面呢。

    他看着白栀有些停顿的动作,去找影响到白栀的东西。

    牌位,只有牌位。

    这间屋子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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