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除了杀我,你根本不知该如何对我?”

    话音落下之后,并无回应。

    硕人女子肉眼可见地沉默不语,她眸光仍旧轻蔑。

    许久后,她嘴角勾起,好笑道:“一丝情障,我当然知道。”

    “……可你看起来像现在才知道。”陈易回以饶有趣味的话音。

    秦青洛竖瞳间迸出冰冷的寒芒。

    “你也知道那一寸药师佛琉璃光里不会没有手脚,但你不能确定,更不知那是一缕情障,从头到尾,你只是隐隐有所察觉。”

    他慢慢揭露她的心念,而后者回以默然。

    许久后,她才缓笑道:“多谢提醒,杀你之后,我会寻好祛除之法。”

    “已经晚了。”他平静的话语仿佛截断了她的心念,“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一缕情障说不准早就化作深深情意,”说罢,他嗤笑一声戏谑道:“实在难以想象,偶尔的时候,王爷会像深闺怨妇一样想念我……”

    话音未落,秦青洛悍然出手。

    身影如电光一闪,两侧湖水惊溅浪涛,杀意更甚之前任何时候。

    然而拳锋触碰到陈易身体时,没有一丝一毫的实感,他就像一阵风、一团云,瞬间便在拳下散去。

    秦青洛瞳孔微缩。

    略一回头,便见陈易立在她方才站立的地方。

    高大女子竖状的灿金蛇瞳爆起前所未有的戾气,干脆得不能再干脆地冷笑道:“是又如何?”

    陈易闻言默然了片刻,他再度打量这自见面起便厮杀不休的女人,果然如他之前所料般,二人间的仇怨并不会一下冰雪消融,更不会有那种分别已久夫妻般破镜重圆的美好,这女子王爷八尺的傲骨绝不会允许此事发生。

    他莫名思绪飘散,如今这般局面,倒不如如梦中一般战败被俘,以后沦为禁脔,倒也能免去这等棘手得不能再棘手的局面。

    “一缕情障,看来不只竟让寡人一时如深闺怨妇,也让你那时舍不得下手。”

    陈易一恍惚间,秦青洛亦有所触,但她回神极快,并无心结可言,微笑道:

    “原来如此,寡人就说怎会对你有那般心绪,还以为是受祝姨所惑,又以为是因生下了那孽种,如此说来,都与她们无关了。”

    言谈间未尝没有一地藩王的洒然。

    陈易眸光微敛,秦青洛的反应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许多摆布人心的话语托不出口。

    秦青洛即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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