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都怀疑这刘鑫武是不是酒瘾犯了来他家蹭酒的,一杯接着一杯,桌上几瓶西凤酒,将近一大半儿都进了刘鑫武的肚子。

    “平心而论,你那篇《高山下的花环》写的真好,我老刘看完以后那叫一个心服口服!”

    “刘老师的《钟鼓楼》也好,这写一天内发生的故事,就展现出众多人物的生活与命运,一幅精美鲜活的城市浮世绘,完全当代《清明上河图》呐。”

    “不敢当、不敢当,要说当代的《清明上河图》,那还得是江主编您的作品。”

    “.”

    崔道怡和王朝垠坐在旁边儿,端着酒杯相互交换个眼神,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特别魔幻。

    这文学界谁敢信?

    江弦和刘鑫武居然坐一桌上喝酒了,这绝对是文坛一大奇观。

    今儿这趟来的真够值了。

    等江弦和刘鑫武,从彼此的文学作品聊到《人民文学》上的杰出作品,再聊到《红楼梦》.这桌临时拼凑起来的酒局,终于是临近尾声。

    “咋来的啊,都喝成这样了,我让小徐给你们送回去。”

    “不用不用。”

    “甭客气了老刘,你看你走路都走不稳了,再说了,这车又不只是我的配车,也是咱们《人民文学》的配车,理应为咱们自己人服务。”

    “谢谢谢谢。”

    刘鑫武喝的七荤八素的,一条胳膊在崔道怡肩膀上,一条胳膊在王朝垠肩膀上,红着脸,歪歪扭扭的往车上走,边走边念叨:

    “江主编这人能处。”

    崔道怡和王朝垠对视一眼,都快乐死了,今天刘鑫武估计是真喝不少,平时哪看过刘鑫武这样啊,都是愁眉苦脸的,好像谁都欠他八百块钱似得。

    徐晨辉也没见过刘鑫武这么个滑稽模样,心里不住吐槽,这写不如我们江哥,当官不如我们江哥,就连喝酒的酒量也不如我们江哥啊。

    他跟江弦出去过,知道江弦的酒量,很少有给他喝不行的时候。

    所以这会儿的江弦并没什么大碍,拿热毛巾擦一把脸,然后脱光衣服穿条进口品牌的大裤衩子往自己屋那大床上一躺。

    舒坦。

    他不得不承认,自他上任以来,《人民文学》虽然也是发行量每月增加,但他们内部高层之间,一直以来都没有拧成一条绳。

    江弦本想着慢慢去处理这件事儿,没想到古有杯酒释兵权,今有他杯酒收人心。

    一觉睡得不知天地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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