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宣传封建迷信呢?要不这样,您把小刘给召来,上身也成,我跟他谈谈欠债的事,成吧?”被骂的壮汉却不吃这一套,当着围观街坊的面对着老朱就是一顿连消带打。

    “你……”面对这种混不吝,老朱犹如被核桃大的苍蝇堵了嗓子眼,吐吐不出来,咽咽不下去,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恶心的不行。

    “哦,你不会出马啊?那可难办了,要不你帮着把债清了?小刘没了,好几个人惦记着他媳妇呢,你把债给清了,保不齐能抱得美人归呢。”壮汉嬉皮笑脸,压根不管老朱怎么想,调侃是一句接着一句。

    老朱也是要脸的人,一大把年纪被说成惦记寡妇,好悬一口气没上来倒背过去。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说话呢?父母没教你尊老爱幼啊?”围观的一圈人没有吭声的,新任治安员吴大叔看不下去,站出来主持公道。

    “吆,您老这是惦记小寡妇?还是心疼这位?要不您伸伸手,把债给清了?”壮汉一心想追缴钱款,逮谁怼谁。

    说罢,也不再看老吴的脸色,从兜里掏出了刘诚志手写的欠条,两手打开转着圈的示众:

    “街坊们,不是我不讲理,也不是我不尊老爱幼。

    自古以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这是刘诚志亲手写的欠条、摁的手印,我来要债没毛病吧?

    说句难听的,就算方圆百里的人都盼着刘诚志出事,我也不会盼着,债还没结清呢。

    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一睁眼就有好几张嘴要吃饭,你们都是讲道理的,不能光看着刘家死了人,就不管我们死活吧?”

    “可小刘刚下葬,你们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门讨债啊?”看壮汉开始讲道理,围观的人群终于有人再度发声。

    “两位大爷,我是个大老粗,刚才我有做得不对的,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计较,我给您赔不是了。”壮汉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装起欠条,换了一个面孔,朝老朱、老吴拱拱手,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也给了他俩一个面子。

    说罢,壮汉的手没放下,朝四周拱拱,继续说道:

    “讲老实话,我也不想今儿来,我今儿上门,立马矮了一辈,进屋先给刘诚志磕了一个。

    可我不来不行啊,刘诚志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我来晚了,这欠条就砸我手里了。”

    “你来了也没用,丧葬费才几个钱?他家没钱。”刘家以前风光过,但从粮食严卡定量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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