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你别皂乐行嘛,你不会拂东西?

    之前我都准备送你一副东方朔简笔画,让你挂床头上,时迁来了都得跟你拜把兄弟,你不会拂东西?”

    寇冈什么人性夏尼更知道了,之前在新纽伦特,师傅这帮亲朋好友,谁在天影大酒楼白吃白拿最多?肯定是寇冈啊!

    这位简直都出名了,他一来整个后厨都知道了,“寇冈来了”现在是天影大酒楼的一句暗语,意思是又有人要来白吃白拿了!

    而且因为保护尼古拉有功,师傅的朋友也越来越多,很多新纽伦特的贵族都有心巴结讨好,这些人不知道师傅住哪儿,所以吃饭时经常拎点儿红酒啊,香料当做伴手礼放在吧台。

    嘿!只要让这位寇冈看见,多少都得抠点出来!

    寇冈眨巴眨巴眼儿还不知道这二位笑什么呢,也陪着干笑了两声。

    刘永禄知道当人面不能揭短儿,即便寇冈有这个毛病,自个儿一揭短儿他肯定不承认,还是得给孩子一个台阶下:

    “寇冈啊,你的情况我也清楚。

    穷人孩子早当家,不当家不知道当家苦,不知当家苦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咱啊……介不是拂,更不是偷!调查员的事儿哪儿叫偷啊!咱这是搜集线索情报。

    为什么叫你去!昨天就数你最出风头啊,行酒令的是你不是?第一个抡拳头打人的是你不是?

    对方肯定拿你当块料了!我们仨就算想经受考验,人家也看不上啊!非你不可!”

    刘永禄这顿大道理“咔咔咔”一讲完,再看寇冈,傻了。

    过了半天他才缓过劲儿来,一嘬牙花子:

    “队长您要是这么说倒也行,但我没您和米莉唐小姐那两下子,这群异教徒要真用上什么手段……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啊……”

    寇冈还是有点打退堂鼓,刘永禄赶紧趁热打铁:

    “昨天行酒令那个……咒文你看怎么样?你不会背嘛!

    姑娘一拉你手,你就问:二月什么节!你考她!”

    “可队长,那不是应付阿克索玛玛的咒文嘛,用在姑娘身上它不一定管用啊。”

    “恩,也是,附耳过来,我教你套新词儿,专治美色面前立场不坚定的!”

    就这么着,一边串串一边讲了两个钟头,刘永禄总算做通了寇冈的思想工作。

    “队长,差点忘了问你,到底拂……不是,到底搜集什么情报线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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