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永禄这么说,鸭舌帽偏过头拿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她手里这寻呼机是公司发的,之前一年走南闯北鸭舌帽也碰上过不少同行,腆着脸找自己要这玩意儿的,眼前这货是头一份儿。

    “不出,我自己还得用呢。”

    鸭舌帽摇了摇头。

    “诶,别忙着摇头啊,买卖这东西不得谈吗?咱可不白要,咱拿东西跟你换。”

    “拿什么换?”

    刘永禄瞅见鸭舌帽那眼神滴溜溜直往自己这把扇子上瞟,赶紧把扇子往身后藏了藏。

    这玩意儿哪儿能给你啊?这是我心爱之物,更何况就算我给你了,你也有命拿没命用,指不定哪天半夜睡着睡着床头就能蹦出来个驴来,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

    “诶,能聊就行,这玩意儿,您瞧着怎么样!去邪避凶,是件不可多得的傍身宝贝。”

    说着话,刘永禄摊开左手露出里面的一个黑布香包。

    这东西是米莉唐刚从身上摘下来交给他,刘永禄之前也见过,当初在圣道丁城,米莉唐给朵拉的就是一个差不多的东西。

    鸭舌帽从刘永禄手里接过来,松开香包的开口看了看,只见黑漆漆装了不少晒干的草药和不知名的动物骨头,散发出一股怪异的特殊味道。

    “这都什么啊……都烧成炭了吧,怎么这么黑……”

    鸭舌帽七分好奇三分意动,从里面捡出来一根火柴粗细的骨头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说这块德国青,怎么那么黑,您说怎么那么黑?”

    鸭舌帽一句话说错直接踩中了刘永禄的电门。

    “还是…我知道怎么那么黑啊?”

    这句话不是鸭舌帽不说的,是旁边小虎说的,也算是条件反射。

    “气死那猛张飞,还不让黑李逵,气死了唐朝的黑敬德呀,就是那么黑。”

    “不错。”

    “怎么那么黑,在东山送过碳!西山挖过煤呀!又当过两天的煤铺的二掌柜的吧……”

    “啪”

    刘永禄正使着活了,米莉唐照着他手背狠狠一拍,意思是别乱白话:

    “你还是赶紧把那块骨头放下,那是精神寄生虫被我拓印在硝石上的一截虫足,摸久了后你可能会让你在睡着之后不自觉开始梦游,如果症状继续恶化,很可能会被苏醒的虫体寄生……”

    米莉唐还没说完,鸭舌帽赶紧把小黑骨头又放进去了。

    “这……这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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