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大雪纷飞,厚重的雪片如同鹅毛般簌簌落下,在窗棂上积了厚厚一层。

    凛冽的寒风卷着碎雪,在庭院中打着旋儿,发出凄厉的呜咽声。

    狱卒哥在画室内来回踱步。

    仆人的通报令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闻言“客人”已经到了主厅,他立刻吩咐所有仆人离开,单独与对方商议“绘画”细节。

    仆人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常,见怪不怪地躬身退下。

    房间里,壁炉内火光跳跃,烧红的炭火喷吐着浸人心脾的暖意。

    来人在靠窗的位置,吃着寻常人在冬日难以品尝到的新鲜瓜果,眺望着黑夜中满天的雪花,惬意而慵懒。

    “土豆!”

    狱卒哥忍不住喊出了声。

    江禾逸路上憋了很多话,吐槽狱卒哥逆天的起手已经酝酿,可看他激动的模样,释然地笑了。

    许久不见,狱卒哥的“建模”,棱角居然还圆润了些。

    落地后,除了开头3天吃霸王餐惨兮兮,后头他就没再吃过苦头。

    想到被窝四原体开局忍饥挨饿,被粗粝饭食折磨得难以下咽,需要自我克服……

    江禾逸也感慨,安纳贵族的饭,真养人啊。

    “是嘛,你也没有橘子茶的信息,唉……”狱卒哥有些丧气。

    “主宰都信橘子茶有强运,你和她在一起一辈子了,还质疑?”

    “我现在就30岁的记忆,做不到成熟。”

    江禾逸扶额。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享受狱卒哥的奇奇妙妙言论了,太对味了。

    “那恭喜你能永远年轻。”

    江禾逸把圈地的计划展示给狱卒哥。

    看着地图上插旗的位置,狱卒哥摸着下巴,稍作思考后,说。

    “这么荒,那不是问题,所以,除了出钱出关系,还需要我做什么?”

    江禾逸说:“身份,我们今后就是狱卒大师找来的庄园项目负责人。”

    “我明白了,下次约稿人来取件时,我会让你也在场,顺便提到这些细节。”狱卒哥又问,“还有吗?”

    “名字。”

    “名字?”

    “看来你不想为自己的庄园命名,那我来……”

    “狱卒庄园!”

    太对了,真是太对了。

    大家真不愧是跟狱卒哥生活了一辈子的交情,来的路上就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毫无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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