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党谋逆,罪不容诛。

    柴朴死于岳凌手下,或许成为了最为体面的死法,而水溶和南安郡王,则就没有如此幸运了。

    里通外国,教唆皇子内斗,无论哪一条拎出来都是十恶不赦的罪过,下场定然更为惨烈。

    二人皆被施以凌迟,为百姓众目睽睽之下,以儆效尤。

    褫夺勋爵,抄家灭门,夷九族。

    勋贵一脉也由此一蹶不振,所受牵连者众多。

    柴朴,吉彬等乱党,也由此次宫变被名正言顺的洗刷,无论文臣还是武将除了中立派,便是新党,天平已经陡然倾斜,再没有能阻止岳凌奋进的路了。

    三位皇子被收于宗人府,禁闭思过。

    而用乱党的鲜血祭旗以后,岳凌便重新披挂,往辽东、漠北犁庭扫穴,为大昌荡平最后的隐患。

    皇城,佛庵,

    同样被夺了封号的贾元春,在此处焚香念佛多载。

    早先剃度的头发,如今竟也长过耳垂,虽不比旧时长发垂髫,显得温文尔雅,但也是清爽干练。

    如今元春的眸中,不再如旧时那般似蒙了一层灰尘,对镜理妆也有了一丝灵巧,终于算有了符合她年纪的模样。

    说到底,她如今也还没有三十岁。

    “姑娘,你眼睛闪躲什么,好好的妆容,都显得小家子气了。”

    抱琴蹙了蹙眉,娇嗔说着。

    面上自不是着恼了,反而嘴角噙着笑意,十分欢喜。

    元春感慨道:“久不理妆,我都习惯了这青灯古刹,如今再着盛妆,怎叫我看得下去。”

    抱琴摇晃着脑袋,笑道:“那总得将姑娘这眼睛下面发黑的地方遮一遮吧。姑娘还不如我,知道可以出去,便几个大夜都睡不着了。”

    “去你的,又嘴碎起来了。待去了定国公府,你这样子还不叫人笑话,好歹也是在宫中做事许多年的。”

    元春忍不住蹙眉啐着。

    抱琴却很开心,“终于有姑娘的模样了,之前似是一双死鱼眼,那还怎么去与贾家的姊妹们团聚?”

    元春低下头来,面带悲色。

    抱琴坐临身边,为她揉捏着臂膀,问道:“姑娘,是在想贾府的旧事?”

    “最近新传进宫里的消息,贾家长房二房如今都到了夷洲,大老爷染了热疾,一病不起了。二房倒还安稳,就是二太太打击太重,疯疯癫癫的。”

    “不过,姑娘也往好处想想。幸亏二太太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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