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清河县,

    垂头丧气的几人回到衙门,

    坐在椅子上,刘班头略显疲惫的道:“这下麻烦了,怕是我等要祸事啊!”

    看着刘班头的样子,张诚轻声道:“班头,事情没您想的那么糟糕!”

    疑惑的看着张诚,刘班头错愕道:“你年纪轻轻知道什么?韩家出现此等大案,我们若不能破,那县令可不会放过我!”

    “韩家连仵作都不让看!显然是知道什么?您这上门去查,万一发现了什么?您猜,那个麻烦更大!”

    满脸笑容的看着刘班头,张诚的表情意味深长,

    惊愕的看着张诚,刘班头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的确,当初韩老爷出事后,衙门并没接到案子,是县令得知后,让他们去查的,

    可问题是,当初韩家并没有让仵作去,甚至连衙门都没通知,那韩老爷是怎么“中毒”的?

    原本张诚也是以为,韩老爷的死有问题,但看见管家阴沉的训斥他们后,这才发现,韩家这哪里是不想查,是不想丢人!

    离开衙门后,吴老头拉着张诚道:“你觉得韩老爷是怎么没的?”

    看了眼吴老头,张诚笑了笑道:“人家不让查,我们赶上去,可是在得罪人啊!”

    “等等,那县令为什么?”

    吃惊的看着张诚,吴老头下意识的开口,

    “咱们县令想抱韩家的大腿,但有没有可能,他拍马屁股上了!”

    对着吴老头开口,张诚笑了起来,

    因为今天他从韩家的情况来看,人家分明是不欢迎衙门的人来查案,

    而且家中老父去世,就意味着还有一件事,韩家的那位大员要丁忧了!

    抱着最坏的想法,张诚觉得这有可能是一场阴谋,

    因为韩家老爷走了,韩家大员丁忧,那谁得利,谁就是罪魁祸首!

    “啧啧啧,这年头能当官的,还真是心脏啊!居然搞这套!”

    露出笑容,张诚向着家走去,

    因为他如果当官,想要搞定对手,肯定也会用这招,

    毕竟官场的规矩是,不能行刺,但没说,不能刺你父母啊!

    三年丁忧后,就算要起复,那也得等位置才行!

    可要是没位置了呢?那你就挂职领俸禄吧!

    当然,这些都是张诚的猜测,也有可能,韩老爷是马上风没得,太丢人了,只能说中毒!

    北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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