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里屋,翠平端上了晚饭。

    一碟油炸花生米、一小碟咸菜。

    几根玉米棒子,馒头,三碗白米稀饭。

    “吃吧。”她撸起袖子拿了根玉米,递给洪智有。

    “不是,师姐,你留我吃饭就这个?”洪智有有点懵。

    老余一直很节俭,但过去来蹭饭好歹还有个小炒肉,现在就直接连青菜都没一根了。

    “你以为我们比你是大户啊,家里钱都交给组织了。

    “都啥时候了,市面上老百姓碎米都吃不上,能有口白米粥喝就偷着乐吧。

    “不知人间艰苦。”

    翠平白了他一眼道。

    “好吧。”洪智有老老实实啃起了玉米。

    “再说了,做了好的某些人也没胃口。

    “一盘五花肉是吃,剁把猪草人家照样能吃。

    “我还讲究啥。”

    她看了余则成一眼,不爽的递了个馒头过去。

    “老余,你看吧。

    “我本来有五花肉吃的,被你害的只能吃咸菜。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养好身体,你特么咋革命。

    “别回头大军还没解放津海,你先去见孙先生了。”

    洪智有帮着她劝慰余则成。

    “知道。

    “好久没睡的这么踏实了,也只有你给我护法,我才心里能安稳点。”

    余则成岔开话题,发自肺腑的笑道。

    “我是怕你猝死了,欠我那一屁股烂账没人还。”洪智有没好气道。

    “就是。

    “你别忘了,我才是组织派过来的护法。

    “跟我装木头人,在外人面前嘴倒是甜了,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翠平撇了撇嘴,不爽哼道。

    余则成低头滋溜喝稀饭,装作没听见。

    “我问你。

    “你那入党的事怎样了,老罗都要走了,这事总得有个交代吧。

    “这些年你给组织交了那么多钱,都够装备一个区小队的了。

    “搞情报、救人,这么多功绩。

    “就这还卡你,姓罗的就真不是个东西了。”

    翠平也不把洪智有当外人,劈头盖脸的问余则成。

    “你不要对安屏同志有偏见。

    “入党要白纸黑字,光靠宣誓不能算,我眼下这状况不合时宜。

    “再者组织有组织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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