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普在怀孕后期一个人呆在了伦敦,饥寒交迫——”邓布利多说。

    “可她不是个巫师吗?”哈利不理解地问,“她完全可以自己搞到食物啊?”

    “也许可以。”邓布利多说,“但哈利,我认为她在被丈夫抛弃之后,大概已经不想再做一个女巫了,她觉得是女巫的身份让她失去了那段本不该存在的爱情,得不到回报的爱与因此而生的绝望大大削弱了她的力量——她最后甚至不愿意举起魔杖拯救自己的生命。”

    “不过就算活下来也不会对伏地魔的人生产生什么影响吧。”科恩猜测道,“想想看,自己的儿子跟自己用迷情剂勾引来的丈夫长得一样出色,她肯定会尝试着靠这个孩子重新勾搭回老里德尔,然后被狠狠地拒绝,痛不欲生,把愤怒和不满全都丢到儿子身上,然后伏地魔还是伏地魔,有妈没妈其实都是一个样子的。”

    “不会吧……”哈利有些不相信地说。

    “不是每个有妈的人都是人。”科恩说。

    “话糙理不糙。”邓布利多说,“伏地魔是迷情剂的产物,天生不理解人与人之间的爱——或许看完接下来的一段记忆,你们能够对这种事实产生更清晰的认识。”

    接着,邓布利多将另一瓶记忆倒进了盆里。

    “这一段会清晰一些,因为它是我的记忆。”邓布利多说,“我们可以进去了。”

    “好糟糕的台词。”科恩吐槽道,“要不你先……”

    没等科恩说完,邓布利多就把科恩连带着哈利一起推了进去。

    周围的画面变成了伦敦的一条老式街道,他们面前走过了一个大步流星的男人——赤褐色的长头发与长胡子,身上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天鹅绒西服。

    “我的两只拳头都在颤动,这旁边肯定有两个我想给他来一拳的老头。”科恩摩拳擦掌地说。

    “别打肚子,我的晚饭还没有消化完。”邓布利多安慰着说,“但我刚刚推你们的力道并不算大,并且如果再晚一些,你们可能就会少看很大一部分内容了。”

    “那是你吗?邓布利多教授?”哈利指着那个赤褐色胡子的男人问。

    “是我。”邓布利多说,“来吧,我们跟上去,目的地就在附近。”

    年轻的邓布利多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走进了旁边的一道大铁门内。

    里面是个光秃秃的院子,还有一排古板而阴森的楼房,周围都围着高过成年人头顶的栏杆。

    “看着像监狱。”哈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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