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语冰脸色一白。

    傅恒远吐出一个烟圈,又继续说道:“也是,我早该发现了,从五年前亲眼看到你躺在别的男人的(床chuáng)上时,就应该想明白,你到底有多不知廉耻!”

    五年前……

    男人的话,如一根根钢针一般刺痛了她的心。

    但这个时候,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小甜甜还在医院里等她,她不能再拖延了,再拖延下去,就来不及了。

    颜语冰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展露出一个风(情qíng)的笑颜。

    “傅总现在看清也为时不晚,不过倘若你大半夜的上门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抱歉,恕我没时间奉陪。”

    说完,冷冷扫过他,再不理会,起(身shēn)。

    却不料,(身shēn)子又被推了回去,重重的摔进沙发里,下一秒,下巴便被一只如铁钳般的手捏住。

    她痛得闷哼一声,只觉自己的下巴仿佛要脱臼了。

    男人眉眼(阴yīn)鸷的看着她,目光里仿佛粹了毒,只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颜语冰!你信不信我现就就能掐死你!”

    颜语冰的眼眶有些泛红,倒不是怕的,是疼的。

    她勾唇笑了笑,“信啊!怎么不信?你傅大少掐死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我怎么敢不信?

    而且好歹咱们也好过一场,死在你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里强,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你说是不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对他风(情qíng)的抛了个魅眼。

    那脸上那潋滟的无所谓的笑容,令男人的眼眸更深,冷得像是从寒冰里捞出来的一样。

    “呵!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那你现在见到了,傅少,还满意吗?”

    傅恒远直接被气笑了,只恨不得真能这一刻就掐死她。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软糯的声音传来。

    “爹地!是你来了吗?”

    两人都是一怔,一抬头,就看到卧室门打开,穿着睡衣的小包子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里走出来。

    当看到沙发上纠缠着的两人时,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爹地妈(咪mī),你们在做什么?”

    此刻,傅恒远一条腿跪在沙发上,(身shēn)下是躺在沙发上的颜语冰,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捉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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