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父看过来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仓惶,像是藏着大秘密,不敢让人发现。

    与沐瑶、凌千绝对视后,他眼神畏畏缩缩地移开,一眼,两人都发现了不对劲,又加快了脚步。

    钟父呼吸一窒,猛地扭头就走,脚步快的生怕被人追上。

    这种古怪让沐瑶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两人想要追上一个腿脚不利索的老人实在太容易了。

    三步两步,就把他堵在一个人少的角落。

    钟父抢先开口:“原来是沐医生和凌团长啊,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眼神不好,没认出来你们两个是谁,还以为是坏人呢。”

    他这说辞,到显得沐瑶和凌千绝鬼鬼祟祟了。

    在人家儿子的葬礼上,他们两个这种表现,很容易被联想成图谋不轨。

    角落里人虽然少,可还是有人听到钟父的大嗓门,立刻看了过来。

    沐瑶眸子一暗,说:“钟叔叔,我是看你脸色难看,才急着过来检查你的(身shēn)体(情qíng)况。若是不小心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

    那人一听沐瑶是医生,关心钟父的(身shēn)体,神色缓和了很多,不再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们了。

    钟父(身shēn)子一僵,心里挣扎了半天,说:“我(挺tǐng)好的,没事。”

    沐瑶主动扶住钟父的一边胳膊,感觉到他的(身shēn)子僵硬且冰凉,便放柔了语气:“请节哀,我们和钟彦青也是旧时,真心实意地关心你。”

    提到早逝的儿子,钟父眼眶一红,眼睛里流露出浓郁的悲伤。

    沐瑶看得分明,他的难过并不是作伪,比之前的假哭,还要浓重几分。

    心里不由得好奇,他到底在隐藏什么。

    避免夜长梦多,不管钟父说什么,沐瑶也不肯松开拉着他的手,三人来到没人的房间里。

    沐瑶先为他号脉,见他(身shēn)体(情qíng)况很好,并没有不对劲,才直截了当地问:“钟叔叔,你在隐瞒什么?”

    钟父眼睛猛地瞪大,大汗涔涔地反问:“今天是我儿子的葬礼,我能隐藏什么?”

    沐瑶直视着他,没错过他的任何反应,“钟叔叔,我们是来帮你的。”

    钟父发出嗤笑,明显对她的说辞表示不信。

    “若是有人威胁你,希望你能跟我们说,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思来想去,沐瑶不想怀疑一个刚失去儿子的父亲,她换了一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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