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古堡废墟或者古老修道院的废墟,在北境的风雪之间并不少见。

    不同于南方相对安定的环境和风气,过往的千年万年之中,北境的风雪之中永远充斥着杀戮与纷争。

    而此刻,一场小小的不起眼的审判,正在一座修道院的废墟之中发生着。

    “克莱夫阁下,我们之间应该有几十年没见了。”

    “不如说,自从三百年前齐心协力帮助教会逃脱被剿灭的危机后,我们之间见面的次数就算不上多了。”

    “教会会一直记得你的付出,没有您弃暗投明的行为,恐怕吾等就无法齐聚,一同为散播吾主的恩典而奋斗了。”

    “但……你还是太不谨慎了。”

    “以至于你甚至忘了,在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术式之后,你根本无法隐藏教廷方面对你的追踪。”

    “这不就是你长久以来,只能使用分身在外界进行活动的原因吗?”

    “你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模糊了判断,以至于暴露了我们的位置。”

    “教会在北境的力量虽大,但那些秘密建立在地下的据点被发现了,即便对于教会而言,也算是难以承受的损失了。”

    “但即便如此,按照你的功绩和贡献,这依旧是能够原谅的事情。”

    “不过……”

    “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贸然发动针对一位大公的刺杀,间接导致一位受赐司教的死亡,一位受赐司教重伤,一位轻伤,但也需要时日修养。”

    “你却安然无恙。”

    “而且,在这种关头,你的暴露直接引来了进一步的追杀。”

    柔和的女声传入被控制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克莱夫耳中,让他那已经动弹不得的身体都被动地颤动起来。

    他很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在那宛如天堑的实力差距前,他什么都做不到。

    只能任由面前那位光头的女祭司一句一句地念诵自己的罪行。

    “劳斯妮虽然战力尚存,但她本身除了出色的生存能力之外,并不具备太强的战斗力。”

    “巴罗战力强大,但上次受的重伤几天的时间可没法愈合。”

    “比起那位枢机主教的造成的伤口,反倒是那位大贤者造成的伤害更加严重。”

    “而且……你很清楚,他们不是我们的人。”

    “要是行动成功还则罢了,但行动不仅没有成功,反倒折损了一名司教,一座地下基地,剩余两名司教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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