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近了罗笙的夙愿】

    又来了。

    严景回忆着迄今为止出现过提示的场景。

    魏南天死的时候出现过。

    林长贵死后,老爷子找他聊天的时候出现过。

    白裘死的时候出现过。

    现在又出现了。

    他原本以为罗笙的夙愿是当上县长,后来发现不是,以为罗笙的夙愿和白裘的活人生意有关,发现也不是,他还曾怀疑过罗笙的夙愿是替罗家报仇,但最后也不是。

    这让他不由回想起摄像男的夙愿。

    当时摄像男主动丢弃了记忆,模仿者扮成了零号去杀他,他认不出零号,只知道零号模样的人把他杀了,所以最后的夙愿就是杀死零号。

    或许夙愿,可以换一种理解方式,那就是在被杀的人死之前最后的执念,到底在想什么。

    他想要的是什么。

    所以对于罗大少爷,当时在人力车上闭着眼睛,在被戏班的人抹了脖子后,他最后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严景愣愣出神,好像抓住了那一缕摸不着看不见的关键。

    这里面有矛盾。

    因为戏班的人用了药,罗大少爷应该是昏过去了的。

    如果罗大少爷死的时候都察觉不到自己已经死了,那么应该没有所谓夙愿一说才对。

    而如果那时候罗大少爷已经因为疼痛醒了,那他为什么没任何行动呢?

    至少从他接管身体后拉车车夫的反应来看,那名车夫是没有察觉到的……

    火车继续哐当哐当地往前行进着。

    接下来,过了望月斋,又过了红石桥,这两个地方的人一个是文修的聚集场所,一个是以力修闻名的地方。

    两地的人上了车,也是对于改了性的边流县居民大为震惊,而后在泥瓦村众人暗示下乖乖落座。

    严景也和对待泥瓦村一样,和两地领头的人攀谈起来。

    没一会儿,几人便熟络了。

    具体流程,和泥瓦村大差不差。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算是半个望月斋的人。”

    他对望月斋领头的那名教书先生这样说道。

    “说起来,我其实算是半个红石桥的人。”

    他对那红石桥掌舵的大爷笑着开口道。

    关键是,这种情况,还总能每每得到验证。

    比如望月斋中,就有一人认出了“罗笙”,因为当初害了痨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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