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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字加了斜划变'莫'。"她指着被覆盖的字迹,"沉默不是人名,莫不是终点,它读不懂就会乱。"

    沈默凑近看,荧光红覆盖的笔画边缘还带着毛边,像被人用指甲抓过。

    他想起阿彩总说"错的字才有生命",此刻突然觉得这姑娘的疯癫里藏着某种直觉的精准。

    "试试。"他说。

    凌晨五点,墓园监控室的屏幕闪起红光。

    沈默盯着温感图像,石碑表面的白色雾气不再凝结成完整字句,而是断断续续的乱码:"......是谁......在叫......"最后一个"叫"字拖得老长,像被人掐住了喉咙。

    苏晚萤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记录下每个字符出现的时长和位置——1.2秒,0.8秒,0.3秒,越来越短,像某种生命体征的衰减。

    "该小舟了。"阿彩突然说。

    穿白大褂的男孩站在石碑前,双手悬在底座上方。

    他是聋哑人,却能"触摸"文字的情绪。

    沈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这孩子碰了碰证物袋里的血字,当场吐了半小时——文字里的恐惧具象成了胃酸。

    小舟的指尖触到岩面的瞬间,全身剧烈抽搐。

    他的指甲在石碑上划出五道白痕,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恢复后,他颤抖着打手语:"它不是在等你进去......它已经在外面了。

    用你的名字走路,用你的逻辑说话,但不记得雨夜之后的事。"

    沈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雨夜——三个月前他在殡仪馆值夜班,解剖一具无名男尸时突然断电。

    等来电时,尸体不见了,监控里只有他自己的影子在解剖台前站了整夜。

    当时他以为是设备故障,现在想来,那个"影子"可能根本不是他。

    "测试边界。"他说。

    解剖室的灯光重新亮起时,沈默在不锈钢台面上写下"沈默已死"四个字。

    黑色马克笔的墨迹还没干,他就倒上酒精擦拭。

    酒精挥发的气味里,温感仪突然发出蜂鸣——室温在十秒内从22℃降到4℃。

    苏晚萤的手按在胳膊上,"是冷藏库的温度。"

    通风口传来滴水声。

    沈默抬头,铁栅边缘的水渍正缓慢勾勒出两个字:"轮到"。

    与此同时,苏晚萤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她拿起手机的手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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