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经过这两年的苦修,日夜不辍地打坐吐纳,吸纳天地灵气,锤炼经脉筋骨,终于修为突破至筑基境界。她盘坐于山巅石台之上,周身灵气如潮汐般翻涌,丹田之内,灵力凝聚如珠,光华流转不息。灵力在体内如江河奔涌,充盈澎湃,仿佛每一寸血肉都焕发出新生,筋骨间发出细微的雷鸣之声,昭示着境界的蜕变。这一刻,她深知是时候踏出深山,下山替父申冤雪恨。

    她的父亲司马瑞,一生戎马倥偬,为朝廷镇守边疆,无数次冲锋陷阵,浴血奋战,挡下叛军的铁蹄,立下赫赫战功。司马南忆起幼时随父戍边的情景,父亲身披重甲,手持长枪,在风雪中屹立如松,那份刚毅不屈的神情至今烙印在她心头。然而,如今却遭奸佞构陷,被诬告为通敌卖国,这份冤屈如同一道无形的枷锁,锁住了司马家族的荣耀,令家族蒙羞。父亲司马瑞是位铁骨铮铮的英雄,对朝廷忠心耿耿,即便是面对死亡,也绝不会屈服于叛军;司马南曾亲见父亲在敌营中宁死不屈的傲骨,那份忠魂早已融入她的血脉。定是郭诚等人暗中作祟,伪造通敌书信,设下这恶毒的陷阱,意图铲除忠良,他们嫉妒父亲的功绩,在朝堂之上编织谎言,如同毒蛇般阴险。

    司马南向师尊古墨垣恭敬地请辞,深深一躬,脊背挺直如剑,声音坚定而颤抖地陈述自己下山历练的缘由:“师尊,弟子不孝,愿离山门,寻父冤屈。”师尊古墨垣沉默片刻,目光深邃如潭,最终点头应允,轻声道:“去吧,但切记,道心不可失,山外红尘如渊,莫被仇恨蒙蔽了本心。”随后,她同时向师叔叶虚行礼拜别,叶虚温和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慈祥如春水,叮嘱道:“路上多加小心,切记人心险恶,遇事多思量,莫要莽撞。”接着,她转向冥天师兄,深深鞠躬致意,冥天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唇瓣微动,似有千言万语,却化作无声的关切。最后,她与远尘等师弟们一一话别,师弟们簇拥而来,眼中满是留恋,远尘哽咽道:“师兄,早日归来,我们等你凯旋。”众人依依不舍,山风卷起衣袂,似在挽留。告别众人后,她毅然转身,沿着山道缓步而下,身影渐行渐远,融入苍茫的暮色之中,山风卷起落叶,似在低语送行,每一步踏下,都带着离别的沉重。

    司马南握紧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燃烧着凛然的火焰,仿佛能灼穿黑夜,胸中怒火与灵力交织,如烈焰般翻腾。她脑海中清晰浮现出父亲司马瑞在边疆浴血奋战的画面——那一次次身披铠甲,挥舞长枪,为朝廷挡下叛军的铁蹄,鲜血染红了战袍,却换来如今的污名,那份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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