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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彼此热烈的交换着气息。

    左时本来就欲求不满。

    最近这几天两人都很累也就没有亲密过。

    可现在,这人明目张胆的勾引。

    两人**,一触即发。

    许久不碰,就连一个吻,都狂热的可怕。

    空气干燥,周围的温度不断地上升。

    偶然传来几声水渍声。

    钟泉身子在左时的爱抚下,软成了一滩水。

    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人的背。

    眼角都迷蒙了起来。

    左时咬着他的锁骨,密密麻麻的痒从皮肤表面渗透到心底。

    ……

    第二天。

    美好的眼光从半掩的窗纱中透进来。

    照射在白色天鹅绒丝被下交缠的两个人身上。

    钟泉窝在了左时胸膛里,脸颊被熏得通红,呼吸细细。

    长长的睫毛此时却被一只长指若有似无的撩拨着,一下又一下。

    睡得迷糊的钟小泉眉头皱了起来。

    他随手拍了拍,咕囔了几句,被子下的腿又搭在了左时腿上。

    左时轻笑一声,随后十指交握,指骨分明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低调又大方的戒指。

    钟泉手上也有,只不过要小一点。

    有一种宿命的感觉。

    左时缠着他的指尖蓦地冒出丝丝缕缕的白雾,萦绕在钟泉身边,不一会儿,睡得还不安稳的钟泉重新疏解了眉头。

    若是他清醒着,肯定会觉得惊奇。

    因为他的身体正在不断地被滋养,就连每个细胞都跟插上翅膀似的,舒服极了。

    钟泉一觉睡醒,神清气爽。

    他先是伸了个懒腰,随后扫了眼周围,没别人,看来左时已经离开了。

    钟泉洗漱完毕,在桌子上看到了张纸条。

    我先去上班,早餐在旁边,别忘喝水。

    “哼,算这家伙有良心。”

    话虽这么说,钟泉眉间的幸福感却是藏都藏不住。

    左时刚到医院就被拉去做了几台手术,期间连喝口水的机会都没有。

    好不容易停下来,他身上还穿着蓝色的手术服,手指已经酸软的连水杯都拧不开了。

    没办法,这是职业通病。

    休息室只有他一个人,他便随手摆了摆,水杯的盖子竟然不动自落。

    左时淡定的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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