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作贱岳崖儿,岳崖儿都对她儿子痴心不改,像供奉老佛爷一样伺候她。

    她觉得,唯有那样的场景,才能让她痛快。

    她也是一直那样为岳崖儿定位的。

    岳崖儿一个小小的孤女,竟然妄想嫁入他们王家,难道不该卑躬屈膝的讨好她吗?

    不该任她怎么打骂,都死乞白赖的要赖着她儿子吗?

    她心里一直是这样想的。

    可现实给了她狠狠一记耳光。

    没有卑躬屈膝。

    没有小心讨好。

    更没有什么跪在她脚下苦苦哀求,哭她允许她和她儿子在一起。

    什么都没有。

    有的是饶有兴味的冷笑。

    是潇洒的转身。

    是干脆利落的和她儿子分了手!

    极大的落差感,让她越想越生气。

    越生气,越头疼。

    每次头疼,她都生不如死,疼的恨不得拿头去撞墙,觉得还不如死了好受。

    她实在忍不住这种煎熬,于是她来找岳崖儿了。

    她一定要把这口气出出来,不然她胸口里憋着这一口气,她头疼的毛病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可现在,看到岳崖儿悠悠然的动作,漫不经意的神情,她更愤怒、更头疼了。

    怎么会这样?

    她儿子可是王家的唯一继承人、是医学界有名的后起之秀、是被很多名门淑媛追逐的钻石王老五。

    她儿子那么好,岳崖儿怎么能这么毫不留恋的就说出和她儿子分手的话?

    她为什么一点都不伤心?

    为什么没有一点的不甘心?

    “你……你……”她气得浑身发抖,头疼的更厉害了,抬手捂住了头。

    岳崖儿搅拌着眼前的咖啡,饶有心致看她眼睛下漆黑的黑眼圈。

    她从小就跟着她爷爷学习望闻问切。

    搭眼一看,王母的毛病她能诊断出四五分。

    王母的病,她治过。

    和祁老爷子的病差不多。

    只要她出手,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王母就能痊愈。

    但是,这些话,她只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她一个字都没对王母说。

    她就这么好心情的喝着咖啡,看着王母疼的摇摇晃晃,敲打了脑袋好多下,许久才把手从脑袋上放下来。

    她唇角微勾,饶有兴致的看着王母,双手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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