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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雨蒙蒙的清晨来的很是仓促,京城中忙忙碌碌的时节仿佛是生来就该有的,不论是黑夜白天,翠坊轩的客人们都是来了一批又一批,几乎将范晔的精力全部耗尽。

    难怪师父说这世上最好赚的就是女人们的钱,瞧瞧这半个月来的订单,让他见识到了京中贵人们的手笔。

    不得不说,这种独一无二的珠钗首饰真是需求量大得很,没个三五个作坊,那还真是应付不来,范晔站在旁边看着伙计将手中账单翻得哗哗直响,这种声音简直就是金子掉下来的声音啊!美妙的很。

    “公子,咱们这个月还接单子吗?现如今咱们翠坊轩的名气可是传遍六国了,来咱们这里订做头面的小姐太太们越发多了起来。”

    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相貌倒是普普通通,可那一把算盘打得甚响,即便是跟人说着话,也丝毫不影响他手里准确无误的敲打,金算盘的珠子上上下下仿佛活了一般,奏出属于它的金色乐章。

    这是翠坊轩的掌柜,一个三十岁还没有成家的男人,得鹰扬一手提拔,如今在翠坊轩也算得上半个主子了,可此人虽然贪财,但行为光明磊落,为人仗义明了,不论在翠坊轩还是在客人们面前,都是极受欢迎的。

    “这个月啊!不接了,凡事适可而止,咱们要让那些贵人们惦记着,时时刻刻惦记着,有人说起我们翠坊轩的时候,要既爱又恨,那样才好。”

    范晔把玩着手中杯盏,神色晦暗不明,半边脸在室内阴影的掩盖下很是神秘。

    站在一旁的小伙计很是不明白主子这是什么想法,有钱不赚是什么道理,难道这世界上还有人害怕钱多吗?

    “公子,这一批首饰很多人都是通过关系悄悄递进来的花样,咱们这样不会失信于人吧?”掌柜的有些担忧的开口。

    范晔却是一笑,屋内瞬间华光铺洒,明朗起来,“那算什么,咱们做的是明面上的生意,不争不抢,每天外面从未开张就开始排队,这是人人周知的事情,任谁都生不出怪怨的心吧?”

    再者说,虽然公私分明,不能暗中调换客人的顺序,可是这一批货可是清梦瑶姑娘们的头面,自己不答应能行吗?越遥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越遥这个女人可是看到他这里一把新鲜椅子都要拿回自己楼里的,现在自己在这里做生意,有女客上门都不敢与其攀谈过久,若是被越遥发现了,那是很尴尬的。

    虽然她不说什么,可自己心里立马就犯怂,这种怪异的变化是从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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