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越遥诞下孩子之后,便开始陷入昏迷,任逼人如何喊叫都无济于事,叫了大夫来看,也只说是生产时失血太多,加之过于疲劳,所以要昏迷个几日。

    在寻找了好几拨大夫之后,每次得到的说辞都是一致,范晔也只好日日抱着孩子守在夫人身边,亲自照顾她的起居,翻身擦洗,喂饭饮水,皆是他自己来完成。

    孩子请了奶娘,好在这孩子不像小家伙即墨溯莨那么洁癖,每日需要大量睡眠的他也是吃过奶水之后便躺在母亲身边安安静静的睡觉。

    已经过去了十几天的光景,越遥却是越睡越沉,刚开始的时候还有反应,刺痛呼唤还有收缩反应,可是最后连呼吸都甚至消失,范晔守在床旁寸步不离,整日都会呼唤上无数次越遥的名字。

    “瑶瑶,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吧!孩子自出生以来,你还没有见过他呢!是个男孩子,以后我们一起保护娘亲,你说好不好?....现在孩子还没有名字呢!瑶瑶,你要快点醒来,我们的孩子才会有娘亲替他起的名字,听说那样才会一辈子都有幸福守护在他身边.....”

    听着范晔整日絮絮叨叨的话语,站在屋外的乐正羽心下艰涩难耐,如果自己能救她,他们现在必定是开开心心的一起哄着自己的孩儿,哪像现在在这样,这样孤孤单单,凄凄惨惨的场景。

    乐正羽抬头望了望一望无际的天空,天空上是绵绵絮絮的云层,云层不均匀的铺在天边,仿佛将整片原本蔚蓝的天空打造成软绵无力的金丝笼,让人只能在里面一次次沉下去,直到再也醒不过来。

    “羽儿,在想什么?”

    看着乐正羽呆呆地坐在大理石铺就的台阶上法神,即墨罹自院门口走进来,坐在她的身边,抬头望向她正在望着的天空。

    “罹,我在原来的生活中,曾经有一个生死之交的,你知道吗?我当时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她死了,就死在我面前的甲板上,可是我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像现在这样,我救不得她。”

    “羽儿,这并不是你的错,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这并不怪你。”即墨罹将她的脸扭向自己,看着她迷茫的双眼,心里有个地方微微好疼好疼。

    “这虽然不是我的错,可是这却是因我而起,我的朋友的死,我自己的离开,这难道是上天的安排吗?”

    “罹,你信这世上有鬼神吗?”乐正羽看着即墨罹的俊彦,怔怔出神。

    “鬼怪自在人心,你若信它,那便是有的,如果不信,便没有。”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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