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冯希面上一慌,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五万八。

    五万八五万八……

    他上哪找五万八去。

    唉。

    冯希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干嘛啊。

    为什么要学人去赌博。

    白白输了三万多也就算了,现在利息滚利息,他又亏了两万多。

    冯希在酒吧的老板挂了电话以后整个人就处于焦灼,不知所措的状态中。

    那会容裳在门口喊了他一声,“走不走,不走我关门了。”

    把你锁在里面,再饿上十天八天的,看你死不死。

    “别。”冯希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怕极了她。

    玻璃碎片扎到的手心还在流血,冯希唇色惨白。

    他侧身从玻璃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捂在手上。

    “你别关,我现在就走。”

    他现在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就一门心思想着欠钱的事,早已忘了接电话以前是准备跟她说什么。

    五点那会,天空下起了大雨。

    冯希没有带伞,倒是带了一身伤从白家走出来。

    那会下班回来的邻居们看到他和容裳一前一后走出来,几人的目光震惊诧异。

    有人逮着容裳问她最近去哪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找了借口说是回乡下了。

    到了楼下,她一眼看到南乔笙的车子。

    对方也看到她了,容裳见他提唇温和一笑,开了车门,他撑着伞迈步缓缓从前面走来。

    那会冯希就站在她身侧只有一两米开外的地方。

    南乔笙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了。

    原本他眉头一皱,等看到冯希脸上的淤青和手上被血染红的纸巾以后。

    他大概是联想了什么,容裳见他抿嘴笑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我出来办点事,顺便过来接你。”

    是吗?

    当然不是,那会他看到天空布满乌云,想起她下午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伞,他就来了。

    没有问她身边的人为什么会在这,南乔笙走到屋檐下一把搂过她的腰肢就要走。

    那会冯希面色惨白,他看着南乔笙离去的背影蹙起了眉头。

    是不甘,是嫉妒……

    *

    “手疼吗?”

    上了车。

    男人突然俯身凑过来,此时置于膝盖上冰凉的手被他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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