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一声不吭,不敢反驳。

    黄老板狠狠瞪了他一眼,收回,呼气。

    凌厉的目光投向大门口,落在容裳身上,他冷哼一声。

    “录像带呢?”

    示意身后的保镖,几人领会他的意思。

    他们迈步上前准备押她过来。

    容裳没让他们碰到自己,她快步朝黄老板那边走了去。

    走时往钟父身上看一眼,见他全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抿嘴,面色下意识沉了沉。

    这时,钟父看到她了。

    他愣了一下,接着瞳孔放大。

    是害怕,是惊慌,是不安。

    他挣扎着,手铐咣咣响。

    “钟夏,你来这里干嘛?你快走啊!听见没有,快回去!”

    不可以,她不可以来这里。

    万一,万一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他真的不活了。

    容裳没有说话。

    钟父情绪失控,“钟夏,爸爸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你回去啊,回……”

    唔。

    再说话,他被人拿了破布堵住嘴。

    钟父唔唔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实在憋得慌。

    容裳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望向轮椅上的老头。

    对视,她面色冷淡,“我身上没有你要的东西。”

    “没有?”黄老板冷笑一声,“没有你来做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不想救你爸爸了?”

    年轻人啊,野心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以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钱,还说一句,“这钱是赚不完的,可人啊,一旦失去了就再也没有咯。”

    容裳不理他的阴阳怪气。

    她的立场很坚定。

    你要的录像带,我没有。

    可人,我非救不可。

    “放了他,以前的事我们既往不咎。”

    她说的,是钟如被杀一事。

    黄老板觉得她在说笑,“你藏起录像带,不就是为了将我一网打尽。”

    “现在说这话,你跟我装什么装呢。”

    还不如乖乖把录像带交出来,给彼此一个信任。

    容裳知道,这对话是进行不下去了。

    既然沟通无效,她也只能硬抢了。

    脚一踹,黄老板带着轮椅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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