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珩眸色渐深,安暖还没有来得及撤退,男人的大掌便扣上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锁进了怀里。

    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继续加深着这个绵长深亢的吻。

    直到安暖被他吻得嘴唇发麻,胸腔里的氧气恍若部消失要让她窒息时,男人才放过她。

    安暖脸颊涨得通红,心跳加速地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眼眸深邃如一汪深潭的男人。

    她刚刚……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谢谢他而已。

    “我的傅太太,你这是不打算让我上班去了,嗯?”带有薄茧的指腹轻捏住她小巧的下颔,傅西珩唇边漾着深浓的笑意。

    脸颊骤然传来一阵滚烫。

    “我才不是你的傅太太,”女人抬手,一把打掉他骨节分明的大手。

    “哦?”

    傅西珩深眯起狭长的眸子,绕有兴致地点点头,故意挑·逗,“你不是谁是?”

    “我……”

    “只能你是。”

    安暖觉得,这个男人厚脸皮起来真的是挺没羞没臊的,外表看上去英俊矜贵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可实际上就是闷骚的斯文败类啊。

    不过……尽管知道他是故意使坏,可偏偏她没有觉得一丁点儿的讨厌。

    安暖清了清嗓子,认真道:“傅西珩,我今天听冯骞说你昨天一整天都在公司对吗?”

    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在想,傅西珩怎么会那么晚还没有休息,直到今天在医院听冯骞告诉她,她才知道傅西珩一直工作到了凌晨。

    傅西珩闻言,漫不经意地点了点头,心底谙谙诽谤冯骞多嘴。

    “不管怎样你都得注意休息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好的身体才能够有幸福的一切。”作为一名医生,安暖特别在乎这些。

    傅西珩眉目逐渐温柔了下来,掌心触上她白净的小脸儿,轻缓地笑,“我不工作将来怎么养活你跟孩子?”

    安暖:“……”

    “好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以后你住在这里我会早点儿回来的,有工作也尽量带回来做,嗯?”

    安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本事,又或者说是自己踩了很大的狗屎运么,居然让这么一个高高在上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对自己低眉顺眼。

    这难道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一物降一物?

    傅西珩离开后,安暖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顺便将房间打扫了一遍。之后又简单冲了个热水澡。

    这一番收拾下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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