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伤害她的母亲跟伤害暖暖有什么区别?!”

    声音戛然而止的那一刻,沈牧白浑身的血液好似都静止不动了。

    他目光平静地看向前方,一点点掰开环在他腰间的那双手。

    回头,看见她梨花带雨的面庞。

    沈牧白心底暗暗咬牙,“我母亲是最无辜的人,她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糖糖,你说我要还是无动于衷的话,那是不是太没有良心了?”

    此时此刻,糖糖已经找不到任何一句反驳他的话来。

    好像世界上那么多丰富多彩的字词,都在今天失去了部的颜色。

    她颓败的表情中掺杂了太多的痛苦,软了语气和他商量,“沈牧白,就算是为了我都不行吗?”

    沈牧白闻言,目光深沉地凝了她一眼,接着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

    “如果阿姨知道了这件事,我相信她也不会同意你这样做的。”

    沈牧白系衬衫扣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声线阴冷低沉,“所以说,这是我身为一个儿子的责任。”

    “沈牧白,你不要逼我——”糖糖紧掐着掌心,一字一顿开口道。

    沈牧白的脊背僵了一下,也仅仅是两秒钟,他便继续往身上穿着衣服。

    糖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最后整理好一切,男人终于转过身来。

    沈牧白抬腕看了眼时间,路过她身边的时候,眉宇紧蹙,低声说道:“糖糖,是你在逼我。”

    ……

    ……

    晚上七点,沈牧白便接到了傅子衿的电话。

    他将手头上堆积了好几天的工作暂且搁置到一旁,驱车去了酒吧见面。

    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这一次,傅子衿依然把地点定在了魅色。

    沈牧白走进包厢的时候,对方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了他半个小时。

    “你怎么现在才来?我一会儿还要赶时间排练,”傅子衿脸上表现出明显的不悦。

    最近为了英国皇家芭蕾舞团甄选的事情,她每天都会排练很长时间。

    “抱歉,路上堵车了。”沈牧白无奈地勾了勾嘴角,随便搪塞了她一下。

    事实上在这之前,他去处理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走到沙发边坐下,沈牧白探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翘起二郎腿,神情慵懒地仰靠在了沙发上,“说吧,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

    闻言,傅子衿表情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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