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跟随傅西珩来到沧澜的时候,一推开包厢的门,便闻见浓烈刺鼻的酒气。

    两个男人隔着一张酒桌仰靠在沙发上,彼此的脸上都表现着怏怏不乐。

    沈牧白和容炼野默不作声地饮着酒,期间两个人谁都不说话,仿佛天生就有一种默契。

    终于见傅西珩来到了包厢,坐在左侧沙发上的沈牧白才掀起眼皮,声音听上去没什么心情,“你们来了,”

    说着话的同时,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双人沙发,“喏,那是给你俩留的。”

    安暖被傅西珩大手牵着绕过酒桌,从沙发上坐下来。

    酒桌上摆放着不少的酒品,傅西珩就没再点酒,只是吩咐了侍者给安暖准备一些热饮送过来。

    听着他们的对话,安暖目光悄悄打量面色不怎么愉快的沈牧白。

    以往见他的时候,对方总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即便心情被某些事情所影响,但是脸上的愁云没一会儿就散。

    而现在的他呢?安暖从他眼神里根本捕捉不到一丝光亮和神韵。

    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沈牧白。

    “安暖,你最近过的怎么样?老傅没有欺负过你吧?”沈牧白和傅西珩对话之际,两个人好像说到了c亚与长石相关合同上的事,容炼野捏着手中的酒杯对安暖开口了。

    听了容炼野的话,安暖不好意思地垂眸轻笑,心想他还真是什么都敢从嘴里说出来。

    果然,傅西珩在听到来自男人的故意提问时,止住了和沈牧白的交谈。湛黑的眸子朝容炼野睨了过去,“哪个男人舍得欺负自己的女人?”

    “暖暖,我有欺负过你?”傅西珩单臂将安暖搂在怀里,抬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蛋儿。

    当着他好兄弟的面儿调侃她,安暖再次羞赧地红了脸。

    从他怀里挣了挣没能挣开,一头清香的秀发轻柔蹭着傅西珩的脖子和胸膛。

    一旁,男人冷哼一声。

    安暖瞬间看向沈牧白,

    她觉得,他这一道声音里的语调太过有深意。

    果不其然,沈牧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直直迎上安暖的目光,“糖糖最近怎么样?”

    “沈大公子这么有能耐,怎么不自己去找她当面问个清楚呢?”安暖嘴角绽放的笑容相当客气,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显然是在讽刺沈牧白。

    话落后,沈牧白脸色有些难看。深看了安暖一眼,低头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

    对面沙发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