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狸失笑,“在下鼻子没坏,自然闻得到,只是不亲眼见一见,总是不放心。”

    “还是说,公子有难言的隐疾...?”

    “放肆!朕,本公子只是患了病,咳咳...不得胡说...”

    白衣女子还没说话,里面的男人坐不住了。

    虽然说话因为咳嗽着而断断续续的,但长年久居上/位者的那种气场。

    是病痛消磨不掉的。

    再者‘放肆’这二字,除了他,只怕这世上也没人会挂在嘴边了。

    米狸勾唇微笑,伸手抱拳致歉,“是在下冒昧了,这便开始诊脉,请公子躺下露出手腕。”

    男人没说话算是应允了,白衣女子扶着躺下,放下床榻边挂起的层层纱帘。

    直到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人,然后,才让丫鬟们将屏风撤走。

    “公子的脉象不像生病,而像是中了毒。”

    米狸挽了挽袖子收起手,淡淡的道。

    白衣女子闻言面色微喜,将男人手腕上的帕子拿走,又将手贴心的放回去。

    才转过身来道:“不知道白公子可有解此毒的法子?”

    米狸神色不变,轻抿了一口茶点头。

    “有!”

    ...

    ...

    空气安静了几秒。

    床榻上假寐的男人忍不住出了声,沙哑的声音透着一抹压抑。

    “说来听听。”

    “公子所中的毒名为冰炙毒,据我估计中毒至少已有十年之久。

    此毒的奇特之处在于,不仅中毒时无察觉且前期会潜伏在体内。

    待到一定时间才会发作,不仅痛苦而且内息紊乱。

    需日日扎针方可缓解,但长此以往,也命不久矣。”

    米狸丝毫不觉得奇怪,既选择站在了权利至高顶端,就要承受得起后果。

    偌大的寝宫一阵静谧,只听得到米狸惬意的喝茶声。

    “绿萝。”

    男人开了口,隐约瞧见似乎招了招手。

    过了片刻,叫绿萝的白衣女子款款走下来,步履轻快,周身仿佛自带仙气。

    好漂亮。

    做皇帝真好。

    米狸出神儿的想着,不禁心疼起米妤。

    就她那愚蠢的脑袋,也不知在宫里的日子得多难熬。

    “白公子?”

    “嗯?”米狸回神儿,尴尬的吐了吐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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