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该是本王问你吧?若是本王记得没错的话,裴大人这些天不是应该在府中好好静思己过吗?”

    严时雨瞬间拿出了王爷的威仪,清冷的声调自带气场。

    “王爷所言正是,只不过下官的夫人被贼人所掳已数日。今日裴某惊闻,下官的夫人在王爷府上,所以忍不住连夜前来查看,却没想到传言竟然是真的。”

    裴燕卿倒也不是个怂的,字字圆润又夹枪带棒的语气瞬间噎得严时雨无话可说。

    谁让人家是正宫夫君呢。

    他再怎么有理有据,都是不正当的。

    “裴大人的意思是说本王就是那贼人了?”

    严时雨一记凌厉的眼眸看过去,裴燕卿不由得后背发凉。

    身子微倾,拱手道。

    “王爷误会,下官不敢!”

    “你究竟是不敢?还是口不应心?”严时雨冷冷的扫了裴燕卿一眼。

    抬腿走上前,将人推开,弯腰将床上的米狸抱了起来。

    转身,裴燕卿一个箭步将人拦住。

    “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

    严时雨讽刺的轻笑一声,眼里闪过一抹微光。

    “既然你无心于她,以后就由我来守护。”

    说完,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下台阶,高大的身体正要踏出房门时。

    一只手紧紧的扣住了他的肩膀,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

    “王爷!”

    “米狸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别说我对她无心,就算我对她无情无义,也轮不到您一个外人在这里多问。”

    “是吗?”

    相比裴燕卿的隐忍愤怒,严时雨则是玩味的笑了笑。

    “她在我府上住了已有七日,日日朝夕相对,早已不是陌生人。”

    话毕……

    严时雨轻轻用力挣脱开肩膀上的手,抬腿走出屋内。

    徒留裴燕卿一脸绝望悲痛的站在原地。

    …

    …

    严时雨轻轻的将人放在床上,望着女孩儿安静的睡颜。

    悬着的心不由得放下。

    看来是严潇潇故意说那些话,想激怒他的。

    然而只是,他去喝了盏茶这么一小会儿,再回来时,床上的女孩儿耍酒疯已耍得不成了样子。

    …

    簪子掉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铺散着,白色的外衣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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