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小屋被阳光沐浴着,没有人知道里面的父女二人在说着什么。

    米清之与米狸相隔坐在罗汉桌的两端,似认真的下着围棋,嘴里却说着旁人难懂的话,米清之抬起头,心有不甘的又劝一句。

    “朝局难测,也许今日富贵,明日便是天牢,想清楚了?”

    米狸哭笑不得,落下一子,郑重点头,“女儿相信楚蘅。”

    瞧瞧,亲事都还没结呢,就直接叫上名字了。

    米清之痛心疾首,此刻只有一种自己心心念念养大的小白兔,忽然一天被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狼哄走了。

    “行,你想清楚就行,以后哭鼻子了,我可不管你。”

    米清之起身,下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佯作冷漠的道。

    出了芙蓉园,才惊觉眼睛有些模糊。

    米清之叹了口气,瞧着远方,忽地笑了。

    ***

    二年后。

    太阳当空。

    一身明黄色袍子的楚蘅站在高台,缓缓‘抽’出一支羽箭。

    这时,只见暗一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凝重。

    楚蘅面色不改,将羽箭搭在弓箭上,淡淡的开口。

    “说。”

    暗一喘着粗气,直言道。

    “陛下,芙蓉宫来了消息,说皇后娘娘……要生了。”

    话落。

    只见这只羽箭“嗖”的射了出去。

    听到这个消息,素来不苟言笑的冷面陛下双手竟然一抖。

    平日里,楚蘅百发百中,箭无虚发。而这回射出去的箭,居然连靶子边儿都没碰到。

    怪不得人人都道,宁可得罪皇上,也不能得罪了皇后娘娘。

    这皇后娘娘简直就是皇上的逆鳞啊。

    谁不知道,皇后娘娘就是皇上的眼珠子,这大梁开国多少年了,有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妃子无数的?

    偏就咱们这皇上,登基两年了,身边只有皇后娘娘一人,整个后宫俨然是虚设。

    有百姓悄悄猜测,是不是皇后娘娘善妒,可是没过几天宫里就发生了一事:皇后娘娘的庶姐德行有亏,意图勾引皇上,结果被赏了三十大板,连床都下不了。

    在这之后,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朝臣胆敢提选秀一事。

    .

    楚蘅火急火燎去了芙蓉宫。

    到了屋外,楚蘅听着里头妻子的哭喊声,心顿时揪成了一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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