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在青铜树吃饭的时候,有个黄头发的家伙,好像叫纳基,当时带着两个壮汉朝我冲过来,说什么太臭了受不了,要干掉我什么的,但是看到我吃的那么香,被我一阵忽悠开始怀疑起自己了。”

    “然后我就让他们三个稍微品尝了一下,结果,哈哈他当时那表(情qíng),简直就像吃了屎一样,真的,这个脑子,也是该拿去修理修理了。”

    稍稍顿了一下,金发少年微微缓了缓,他刚才笑的实在太开心,有点喘不上气来了。

    “之后不还是靠我将他们赶跑了。”凛央皱着眉头,他也记得当时的(情qíng)况,一点也不好笑。

    虽然纳基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但是很快就翻(身shēn)起来,然后疯一般冲过去,看那架势是真得想撕了金发少年,嘴里还喊着,竟然敢愚弄我,只有壁虎大哥才能愚弄我什么的、

    真是一条疯狗,最后还是他及时赶到,才出手挡住了这家伙,即便如此,金发少年的下巴处还是被挠到了一块,留下了一个虽然不大却很显眼的疤痕。

    但是少年仍然记得金发少年那平静的微笑,即使纳基已经划到了他的脸。

    “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再晚一点你就没命了,你到底在想什么永近英良。”凛央跟在金发少年后面,语气有些责备。

    脚步微微一顿,永近英良转过(身shēn)来,平静的和凛央对视着。

    “再晚一点就没命了吗”收起了他那标志(性xìng)的大笑,永进脸上的那个伤痕愈发刺眼,他微微有些忧伤地和凛央相对站在马路上,眼神空洞与之前判若两人。“或许那个人会认为她救了我会让我感恩戴德,但我还是宁愿留在那里。”

    凛央也顿住脚步,两条被剪去一半的眉毛深深皱起,在他脸上如同可怖的蠕虫一般“可萝玛大人毕竟救了你的(性xìng)命。”

    “所以呢你如此崇拜萝玛难道是因为她也救了你的(性xìng)命”永近脸上忧伤的表(情qíng)一闪而逝,很快就转换为平时淡然的微笑,好像之前的软弱表现不是自己一般,而且话语之间带着些隐约的嘲讽“那你可真是忠心啊。”

    “额,这倒是没有,不过比之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情qíng)。”凛央忽然想起了自己当初见到萝玛时的场景,但他意识到这段经历是绝对不能说的,特别是这个萝玛大人叮嘱要格外提防的家伙,所以稍稍略了过去。

    可即使这样,却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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