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做的如行云流水,也快如闪电。

    田甜的继父在地翻滚着,而十岁的田甜显然不认识他。

    因为那个时候,田甜还没有到他家去。

    忘掉痛苦的过去,让一切清零,生命重新开始。

    夏青萝要给她一个崭新的未来。

    这是她曾经欠下的债。

    夏青萝将田甜的魂魄凝结成一团,伸出手,抓在手里,然后心念一动,梦境解除,此时,细雨绵绵,给这老旧的城区,也染了一抹‘迷’离的诗意。

    她转眸,将田甜的魂魄安放在身边草坪里的一朵雏菊。

    这才对着蝈蝈说,“我如今没有地方安置亡灵,你可以暂时带她去冥界吗?”

    “我这身板不好带啊。”回过神来的蝈蝈老实了许多,所以也很老实的回到。

    “那怎么办?”夏青萝蹲下身子,看着雏菊,有些发愁。

    在客栈和云清让的那一晚,没吵架之前,云清让试着给夏青萝一枚储物戒指,可惜,夏青萝滴了两滴血都没能开启。

    那枚戒指如今放在夏青萝背着的书包里,可是开启不了,也屁用没有。

    是一个首饰罢了。

    “我叫个鬼差来吧。”蝈蝈对着夏青萝说,“用你的神识将那老鬼赶到对面的小公园,我有个哥们是鬼差,我让他来看看。”

    “好。”夏青萝点头,神识一动,赶着那血‘肉’模糊的田甜的继父朝着街道对面的小公园走去。

    因为下雨,这里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蝈蝈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忽然不远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音,咔嚓……咔嚓……咔嚓,时快时慢,犹如一道划过心口的利刃,让人仿佛心跳停止一般的窒息。

    一道黑‘色’的人影突然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那人面目模糊,身形高大,浑身透着凛冽寒气,一身黑‘色’衣袍,手里有根铁链,随意的挽在手腕。

    而随着他不紧不慢的脚步,夏青萝骇然的看见,一个人被铁链拴住了,这是一个毫无知觉,被那个黑衣人拖在的人,早已经血‘肉’模糊。

    “呵呵,今天的阳间‘挺’热闹。”声音漫不经心,淡淡的,却意外地低沉悦耳:“你这贼蝈蝈,你找我何事,幸好我在附近出任务,否则,我定要掰掉你的蝈蝈‘腿’。”

    蝈蝈蹲在夏青萝的肩,无所谓的笑着,“阿朗啊,你这得理不饶人的嘴巴,几天没听,还有点想呢……”

    夏青萝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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