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酣畅淋漓, 借着酒劲儿,温馨算是彻底放开了(身shēn)与心,摇曳的就像是一朵罂粟花。

    最后一刻, 她的神(情qíng)就像是绽放在空中的烟花一样,美的惊心动魄,阎魔头双目紧紧盯着她, 手掌用力的箍着她的细腰,将她牢牢的抓在手心,拉进怀里。

    好像怕她真的会像烟花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 又似乎怕她会这样突然离去一样,折着她的羽翼,将她紧紧抱住, 将脸埋在她的(胸xiōng)口,喘息着听着她余韵之后,心脏如小鹿乱撞一样失衡的声音, 一夜都没有松手。

    而温馨也在他放任与宠(爱ài)的目光中,尽(情qíng)的绽放着自己,在他(身shēn)上毫不做作的摇摆, 动(情qíng)的哭泣,咿咿呀呀一边叫着疼,一边又想要。

    两回之后, 阎魔头抱着她坐上了沙发, 她无力的跨在他腿上, 哼唧唧红着眼眶, 却还努力提着小,迎着他,雪白的(娇jiāo)躯,白的跟个小玉人似的,被啪叽的摇摇晃晃,却还要让他快点快点再快点,可真的快了,她又哭闹又深又疼,要他慢一点。

    最后,也不知在第几次烟花盛开升了天,温馨才终于扑进了他的怀抱,找着最舒服的位置,就那么拱着(身shēn)体,青蛙坐一样趴坐在他腿上,香甜的睡着了,剩下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觉睡到了中午,醒的时候她无比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被(套tào)已经换了,换了过年新做的那(套tào)蓝色带条纹的(床chuáng)三件(套tào),她整个人也干干净净的躺在被子里,阳光透过卧室阳台的玻璃窗照了进来,外面又是一个晴空碧洗的好天气。

    她舒舒服服,惬意的在干净有肥皂香味被窝里躺了一会儿,才坐起(身shēn),(套tào)了件宽松盖到(屁pì)(屁pì)的毛绒上衣,光着两条雪白纤细的腿就拖着白色拖鞋,下了(床chuáng),直奔厨房。

    路过梳妆柜的时候,她还在椭圆的镜片上照了照,只见镜中人面色红润,眼睛发亮,精神饱满,整个人就像补足了水份一样,显得既(娇jiāo)媚又鲜嫩。

    和上一次满脸憔悴似熬了三天三夜虚弱无比的样子相比,状态是完全不同的,温馨不由想起顾青铜说的话,心里有丝疑惑,难道真是那个册子上的东西起了什么作用了吗但这样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想到她只用了册子上那么一小点,阎大魔就已经一副频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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