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qíng)侣间吵架, 嘴巴上吵,亲到一起的时候就好了, 典型的猫嫌狗弃, (床chuáng)头打(床chuáng)尾合。

    阎泽扬把她刚才亲吻时候踢掉的鞋给她穿上了, 看着她穿着一(身shēn)红色纱裙, 皮肤白生生的晃眼睛,(娇jiāo)滴滴的坐在他平时看书的书桌上,裙摆垂在他的椅子上。

    就在那红着眼眶, 伸着脚任他给穿鞋, 然后左看看, 右摸摸, 就跟个小孩儿哭完就忘事儿的正在那儿四处翻着他的书呢。

    阎魔头觉得, 她坐在那里, 就跟坐在他心上似的。

    他把她裙子往下拉了拉,然后伸手在她(胸xiōng)前, (胸xiōng)前那里是珍珠扣子, 刚才开了好几颗, 他修长的手指伸过去, 轻轻的专注把那些开了的扣子, 一一扣上了。

    然后对温馨说“下来吧。”

    温馨的眼睛哭过一场,就像水洗过一样干净, 她嗯了一声, 就对他伸了手臂, 任阎魔头抱个满怀。

    肌(肉ròu)筋结的手臂只是微微一用力, 就将她从桌上抱了下来,抱下来后,却还有点不肯放开,一直将这具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站在那儿好久。

    “我们结婚吧。”谁说阎魔头没有深(情qíng),他也会有心理脆弱的时候,他将脸隐晦的埋在温馨幽香的耳后颈项间,贪恋的吸着她(身shēn)上清甜(诱yòu)人的味道,暗哑的说了这句话。

    温馨喜欢自己被他抱着,那种感觉很舒服,阎泽扬紧紧将她挤压在他的(胸xiōng)膛上,狠狠的将她抱在了怀里,他的体温炙(热rè)、烫人。

    温馨已经半个多月没有看见他了,都想他了,无论是心里,还是(身shēn)体,都想。

    她的体质决定她是个极度敏,感的女人,只要心(爱ài)的人一个动作,或者微微的撩拨,她就动(情qíng)了。

    可阎魔头就好过吗他才最不好过,虽然站着没有动,可早就如钢筋铁骨一样了。

    这样的男人千里挑一。

    尤其碰到温馨,与她有过震撼内心,灵(肉ròu)结合的极致灭顶的心生生活,他只要闻到她(身shēn)上熟悉的,带给他无比愉悦的香味儿,他就不自觉的哪怕他再能控制,再能掩饰和,真正的动(情qíng)是没办法克制的。

    温馨在她怀里,有点难受,只好跟他撒(娇jiāo)似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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