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照进来的时候,韦皇后人忍不住用手则遮了遮额头,以躲避这些阳光。

    这是冬(日rì)里难得的大晴天,可是韦皇后完没有心(情qíng)去享受和煦暖阳,无论阳光再灿烂,她心底仍旧一片(阴yīn)冷黑暗。

    她昨晚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好不容易睡着了又瞬间惊醒,如此反复几次就已经天亮了。

    阳光映照出她眼底的乌青和憔悴的面容,这是渗透到骨子里的疲倦和害怕,无论用多少脂粉都难以掩盖。

    坤宁宫的内侍宫女屏气凝神,恨不得自己就是个木偶,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规行矩步。

    ——皇后娘娘刚刚杖责了梳妆宫女,他们可不想挨挨板子。

    就算是平(日rì)极得皇后娘娘倚重的绿琴红箫等人,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不敢多言。

    韦皇后示意红箫为她多扑一层脂粉,才开口问道:“紫宸(殿diàn)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她声音沉哑,仿佛被烟烧火燎过似的,一听就知道整晚没睡。

    “回娘娘,皇上还在令人查探敏妃娘娘毒发(身shēn)亡的事(情qíng)。昨(日rì)定国公世子进宫求见,此外并无异常。”红箫谨慎地答道,生怕惹了韦皇后不喜。

    听到这些话语,韦皇后眉头皱的更深了,不悦地说道:“齐适之进宫了?他为何会进宫?”

    “奴婢……尚未探听到消息。现在紫宸(殿diàn)防得严,探子不敢仔细查探。”红箫忙解释道,将紫宸(殿diàn)的探子拿来挡箭。

    “一个两个都没有用,本宫要你们来做什么?!”韦皇后冷声说道,脸上满布寒霜。

    她哪里不知道现在紫宸(殿diàn)戒备森严,绝不是贸然查探消息的时候?只是为了拿宫女内侍来泄气罢了。

    一时间,所有内侍宫女都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绿琴边轻轻为韦皇后捏着肩膀,边低声说道:“娘娘请息怒!奴婢等人定会更加用心当差的。国公爷那边的消息该到了,奴婢这就去取来?娘娘不必担心,国公府人才济济,一定能想出办法的。”

    韦皇后闻言,脸色终于稍霁,唯今之计,也只有希望父亲和兄长能想到办法了。

    然而,当她看到承恩公府的书信后,心中却更加迟疑了:

    父亲兄长的确想出了办法,但真的要这么做吗?

    这个办法,倒是容易((操cāo)cāo)作,也是最为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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