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仁期待地看着方长,希望他把目的说出来。

    不过方长想了半天,似乎也没想到一个的东西可以用来当作相互交换的条件。

    于是方长笑道:“苍叔,就当是为你当年的一个善举的回报吧!”

    善举?苍仁自己都快笑了,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肚子有多大,坏水就有多少。苍仁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这个名字。

    如果可以,顺缘集团的实控人只会是他一个人,怎么可能还有苍以怀呢?

    这么多年来,跟他合作过的人谁不希望他全家死绝啊?他大儿子的死说不定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结果,只不过鉴定为意外罢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大儿子的死让他收了心,像方长这种(身shēn)份不明的人刚一接近,他没那么多手段,找人干他就完了。因为在他看来,方长这样的人接近他的家人,而且还这么有能耐,目的不可能单纯,宁杀错,不放过。

    现在能跟方长面对面地坐着,已经给足了方长的面子。可是方长居然告诉他自己没有条件,这就让苍仁对方长更感兴趣了。

    “我原本以为你们搞的那块东城内部开标的那块地应该没什么搞头,现在看来应该能赚不少吧?”苍仁话题一转,突然问了方长一句。

    “开始我跟妙妙姐在一起的时候,算了一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利润在十五到二十亿之间。”

    “噗……”苍仁一口茶水喷得衣服湿了大片,剧烈的咳嗽之后,一边撑着扶手站起来一边叫道:“特么的,我马上要去公司,这么大一块肥(肉ròu)怎么能落到别人的嘴里,这不扯淡吗?”

    “他们是你的儿女!”方长哭笑不得地提醒了苍仁一句。

    苍仁全(身shēn)一震道:“对啊,哎……这么多年啊,习惯了,搞地产搞工程,就跟特么的土匪一样,谁碗里的东西都习惯去薅两筷子。”

    方长笑道:“苍叔也不用自责了,这次之所以进行到现在都还这么顺利,主要还是顺缘配合得好。这些年所有外来的地产公司都把顺缘当成了洪隆地产节的晴雨表,但凡是你们家掺合的地方,他们多少都能捞上一笔。也正是因为这次你们没有提前出手,城东的地价只能个地板价。”

    苍仁重重一拍手,气得想要锤(胸xiōng)顿足。一个为了利益居然跟自己儿女都要计较的人,能把生意做到今天这么大,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过了好一会儿,苍仁才叹道:“方长啊,你能把二丫头跟三小子拧在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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