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了家人,让方长莫名地温暖起来,好像不再是过去一样无牵无挂了。

    不管怎么说,苍家对方长他爷爷是有恩的,再加上苍仁和方长他爸本来的交(情qíng),这一声干爹叫得他没有一丁点后悔的意思。

    接下来几天,洪隆的官场可谓是风起云涌,至少在市领导小组当中一半的人接受停职调查,还有个别人物被警告处分。

    这一切来得太快,让所有人都好像没有反应过来。

    这天午后,方长终于等来了巩平。

    坐在望坟楼下的小车间当中,巩平抽着方长递来呛人的廉价香烟,(禁jìn)不住的问道“那张脸呢”

    “跟范增一同被烧了啊”

    巩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解地问道“那明明是你的脸,你怎么舍得”

    方长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舍不得的,这也是宣告自己的过去已经死了吧。”

    “卧草”巩平狠狠地骂了一句,叫道“你别特么用假装悲伤这一招来博同(情qíng)。你是不是拿我当饵,把杀手引来的,他们明明是要对付你,却因为我偶然跟那张脸碰头,所以才把那张张脸当成了(射shè)杀的目标,是不是这样”

    方长边抽烟边点头道“有什么好生气的,在国外的时候,就只有你跟我关系最好,那帮家伙要盯人肯定得从你的(身shēn)上下手,找到你了,自然也就找到我了嘛。”

    “草,草”巩平在工作台前狠狠地骂了两句,来回踱步,喃喃自言地说道“我特么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这么有本事的人怎么会找上我,还跟我当兄弟,还教我泡妞,玛的为了这件事,你居然从几特么六年前就开始布局了,你那脑袋里装的是发条还是大脑,死变态。”

    巩平在这几天的时间里,一直没有出现,就是在琢磨这些问题,然而将所有的问题串在一起的时候,他有许多地方都是想不通的。

    此刻,他在方长的嘴里得到证实的时候,再回过头来将这些年的事(情qíng)连系起来一想,细思极巩啊

    “脸呢,脸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到了范增的脸上去了”巩平想从方长的口里得到最想知道的答案。

    方长没有瞒他的必要,笑道“六年前我突然消失,是需要一张新的脸,所以将原来的那张脸留在了韩国的整形医院当中,选择在那个时间,正好是因为范增杀了人跑路到韩国,他也需要改头换面。负责他这笔生意的中介公司了全(套tào)服务,包括整容之后的全新(身sh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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