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清晨, 三人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修士并不必(日rì)(日rì)休息, 在这一夜里, 自修行道理到经义典故, 天文地理无所不包,他们居然都能说得投机, 就连一些异闻趣录,皆很广博,并无哪个接不上话。

    晏长澜和陆争作为随从,自不能加入其中, 但他们仅仅只是在旁边听着, 便总觉着有许多都是闻所未闻,即便是听过的,但被他们几人说出来,就仿佛有一种奇妙的韵味,别样不同。

    听着听着,晏长澜心里也有些苦笑。

    他如何不知晓这正是底蕴之显现,于言谈举止中自然流露而出。

    先前在修行上, 他从叶殊那处听到的种种不同道理, 已然让他十分佩服叶殊, 而现下从这一夜里, 他更见到了个另一面的叶殊,叫他忍不住自惭形秽。

    晏长澜暗叹, 自觉(日rì)后自己不能只顾练剑了。

    纵然在修行上, 他要走剑修之路, 就一心只修炼剑道而已,但在平(日rì)里,却也不能不懂(情qíng)趣与阿拙在一处时,也该要时时都能接得上话才是。

    暗中做出这决定,晏长澜仍旧面无表(情qíng),沉默地守在一旁。

    陆争则并不如晏长澜这般思忖。

    于他而言,对叶殊只有敬重而无妄念,如今也不过是更为敬佩,却不会想着定要时时能同他说得出话,自然也更不会想着去增强些什么除却剑道之外的底蕴了。

    这也是因着晏长澜也算是出自有底蕴的人家,只是底蕴仅在凡人界而已。

    不过,道理是相通的。

    该如何跟得上叶殊,他心里也自有称量的。

    此刻,郑明山朝山洞外看了看,说道“已天明了,叶道友有何打算”

    叶殊随意道“郑道友又是如何打算”

    郑明山说道“昨夜已调息过了,但郑某也无意在此地久留,便有意回去府城。叶道友若是不嫌弃,不若与我等同行”

    叶殊道“郑道友既有此意,叶某自愿随行。”

    郑明山听得,不由露出一个笑来“如此甚好。待到了府城后,郑某定要好生招待叶道友一番,以报道友的恩义啊。”

    叶殊挑眉“郑道友太客气了,若还将叶某当个友人,便莫这般外道。”

    郑明山笑道“也是,都是郑某之过。”

    那边王明宇也道“那做东之人,也算王某一个。”

    叶殊道“那叶某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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