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 诸多修士见到这等(情qíng)景, 都是大皱其眉, 更有好些修士露出鄙夷之色。

    这百战台也非是生死擂, 若是那些特特相约来解决怨仇的也还罢了,寻常时候, 大家不过是为了见识众多不同类型修士, 与之切磋、印证所学而来,哪里需要用那下作的手段?用奇形兵刃并不为过,可奇形兵刃中释放出的毫针有毒,便太过无耻了些。如今所见, 那晏剑修与赭衫修士无冤无仇,赭衫修士却这般鬼祟,难怪叫人瞧不上了。

    一时之间,轻蔑之声四起。

    叶殊眸光微深,深处似有寒芒闪过。

    虽说他心知长澜不会被这等伎俩所害,可有人要害长澜,便已掀了他的逆鳞了。且先看长澜百战,稍待之后, 此人……呵!

    心里已有诸多(阴yīn)冷盘算,叶殊面若寒霜,却未多言。

    一旁许靖之、牧燕清原本也是义愤填膺, 可倏然间就察觉出(身shēn)旁素来淡漠的叶道友(身shēn)上忽地生出一道杀机,尖锐无匹,即便是一放即收, 并未引起外人注意,依旧叫两人遍体都生出一股刺痛之意,心中不(禁jìn)一惊!

    但,二人与叶殊、晏长澜交好,对晏长澜被人淬毒暗算一事正自恼恨,稍稍一想,也不觉奇异,毕竟他们(身shēn)为初识不久的友人已如此愤怒,叶道友与晏道友乃是道侣,对于此事自是更不能忍,一些杀机,岂非寻常?

    故而也不多思,只当作不曾察觉到便罢。

    二人却不知道,他们的反应也尽数也叶殊收入眼底,面色稍霁。

    再说那高台上,因那赭衫修士偷袭不成反害自(身shēn),喷出血时众人皆见其血中有毒,一时间哪有人敢上去将其带下台来?赭衫修士面上既是恐惧,也有惊怒,竟慌乱地在人群中寻找起来,然而似乎始终不曾见到,于是那原本渴盼之色也逐渐暗淡下来,到后来,惊狂激怒,极力张口仿佛想要说出什么来,却到底是被毒血哽住了喉咙,法力亦运转不能,最终也只是又呕出许多血后,就全(身shēn)溃烂而死了。

    那模样,几乎不成人形,叫外人瞧得,也自先前的鄙夷变作不寒而栗了。

    与此同时,又有人看向晏长澜,心里暗忖,得亏这位晏剑修机警,剑法也足够精妙,否则哪怕只挨上个几针,怕是都是这般的下场。因这般想,即便有觉着赭衫修士死得太过凄惨的,倒也并未对他生出任何怜悯来。又有打探到晏长澜(身shēn)份之人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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